吧唧吧唧
餐桌上摆满各种零食,餐桌左边坐着一个少年,看起来十五六岁左右,身材偏瘦的瓜子脸,丹凤眼外加剑眉的样貌本应该很好看。但乱糟糟的头发和黑眼圈导致他现在看起来很邋遢。少年此时正眉头紧皱,看着餐桌的右边。那里坐着的并不是人类,而是一个白色的羊首人身的怪物。怪物抱着一桶方便面吃的正香,红色的汤汁把它嘴边一圈白色的羊毛都染上了颜色,看着很是喜感。
似乎是注意到少年的眼神,怪物抬起头来,用卫生纸优雅的擦了擦嘴,用一只手撑住脑袋,歪着头似笑非笑的也看向少年。
“你你的伤怎么样了?”白潇看见兽人少年一幅就等你开口的表情,便率先发问。
“伤的事情不必担心,而且汝的伤口我也做了相应的处理,因该没有大碍,另外吾知道汝有很多疑问,然而吾也有问题要问你,不如这样,汝问一个,然后换吾问汝一个如何?”兽人少年正视着白潇说道。
“嗯可以!那么我先问!你一开始为什么要跑?”白潇很严肃的问兽人少年,这因该是白潇现阶段最想知道的问题。
“当然是察觉到了相当不好的存在!当时如果继续留在那里可是很危险的!”
“那你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话说你不是我召唤出来的吗?把主人留在危险的地方?”
“主人?哈汝居然敢称自己为主人?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区区一介人类也敢这么说,另外…凭借汝那不完整的术阵要不是因为媒介的缘故……”兽人少年望着白潇自嘲道,“那么恐怕吾会当场自爆在那里。”说着白兽站了起来。
“什么?”白潇有些吃惊。
“按理说流传于你们世界的传送术阵图应该已经被销毁掉了,不过真是幸运啊!要不是你我恐怕已经葬身于混沌之中了!”面对兽人少年的一席话白潇有些不知所措。
“也就是说那可不是什么召唤的法阵,而我也不是你召唤出的异兽!”兽人少年耸着肩向白潇解释道。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是说我只是恰好在我家天台上给你搭了一个桥吗?”白潇有些不相信的质疑道。
“桥?有趣的形容虽然很不可思议,但事实就是这样,吾通过汝搭的桥来到了这里!”
“可是为什么”
“现在轮到我了哦!”兽人少年又重新坐了下来,用自己的金色的眼睛紧盯着白潇。
“吾是因为迫不得已的原因进行了传送,本来会因为扭曲的空间而丧命,可是因为这个!”兽人少年举起了自己胸前的金色菱形护符,“这个东西对吾进行了更进一步的引导,使我来到了这里!”
“那个东西”看到护符的白潇皱起了眉头,然后将手伸进自己的衣服,掏出了挂在脖子上的赤珠。
“汝最好老实回答吾!这两样东西原本就是一个整体!是属于我们一族的圣物起源纹章riginb!但是现在…汝怎么会拥有它的一部分?”兽人少年的气势突然凌厉起来“而且汝身上的气息……让吾很熟悉…”兽人少年看着白潇,眼神变得很复杂。
白潇听了兽人少年的话,陷入沉思。许久后,带着不确定的口气说“这东西是我父亲留给我的”
“汝的父亲是魔法使吗?曾经去过一个叫babyn巴比伦的地方吗?”兽人少年的语气激动起来,甚至可以看见他随时可能冲向白潇的站立起来!
“什么魔法使?父亲他只是一个学者,至于巴比伦……他曾经去过那里考古。”白潇被兽人少年吓了一跳,下意识的举起手挡在身前。
“这个纹章曾属于吾的母亲,是作为吾之一族身份的象征与证明!母后曾经去过汝的世界的一个叫babyn的地方,遭到了你们的魔法使的攻击!在受伤后返回了我们的世界,但至于她所做的这一些是为什么,她什么也没说现在可以肯定,汝的父亲肯定与此有关!”
兽人少年的眼神突然变得犀利起来,他慢慢的抬起双手靠近白潇。“关于这一点,汝觉得你最好如实回答,证明母后遇袭与汝之父无关!”
“什么!”白潇吓了一跳,急忙起身想走,可是立马就被兽人少年再次压倒在座椅上。
“等一下!父亲他什么都没有告诉我啊……他只是个普通人,怎么会袭击你的母亲呢?”
“那汝怎么解释汝脖子上的赤珠?汝说是汝父亲留给你的,难道不是他从吾母手中夺去的吗?”
“可恶!我哪知道啊!这东西我从出生开始就带着了,只知道被父亲嘱托不能摘下,来历什么的一概不知!”白潇还在挣扎,但是兽人少年力气大的惊人,自己被牢牢的固定在椅子上,无奈的对兽人少年说道。
“从小佩戴?果然是为了那样吗……”兽人少年说着腾出一只手,作出握拳状,看来是要挥向白潇。
“你想干什么?”白潇惊恐的说道,他发现兽人少年眼中居然充满愤怒。
“看来吾的猜测不错!汝的父亲果然就是袭击母后的魔法使!”兽人少年对白潇露出了尖尖的虎牙,被白毛覆盖的拳头紧握。
“你为什么这么肯定啊!”
“汝的家中的摆设,挂画都是精心挑选过的,包括摆放位置,都是特意而为之的。这些构成了一个结界,可以屏蔽外部的窥探以及镇宅的作用。”艾利克冷漠的说道,“一个普通的学者会做出这些举动么?”说罢艾利克就一拳击出。
眼看拳头就要袭来,白潇害怕的闭上了眼睛。但是预计的疼痛并没有袭来。“咦?”白潇慢慢睁开眼睛。
“切”耳边传来的是兽人少年恼怒的声音。“事到如今,真是麻烦…”兽人少年慢慢放开白潇,向后退去。
“什么…”
“你这家伙”兽人少年依然紧盯着白潇,“她的魔力居然会保护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潇被兽人少年盯的发毛,但是脖子上的炽热感却随之传来,是赤珠在发着光怎么回事?到底怎么回事?白潇心里很乱,他不明白上一秒还好好坐在自己对面的兽人少年为何对自己突然充满敌意,不知为何父亲会在家中布下如此结界。白潇揉着被兽人少年捏的发痛的肩膀,慢慢站起来。
“为什么…”兽人少年意识到了什么,低下了头,“是母亲自愿的么?怎么可能?怎么会这样?”兽人少年抱着头向后退去。白潇也沉默的看着他,不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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