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酒吧老板南宫宥霖开了门,身上一股酒气,眼睛也通红,可是看起来却很清醒。

南宫宥霖坐在藤椅上,把玩着一副牌,似乎看得很入迷,漫不经心道:“我给你放几天假,你暂时不来唱歌吧。”

纸牌在南宫宥霖手上纷飞,煞是好看,陈卿月却知道,他心情极差的时候便会这样玩牌。

她低头轻声说:“谢谢你,霖少。”

眼泪顺着脸颊滚滚而落。

南宫宥霖叹了口气点点头,递给陈卿月一张纸巾。

陈卿月摆摆手,笑着说:“霖少,我没有哭,就是眼睛进入了沙子。”

南宫宥霖苦笑着,没有拆穿陈卿月的谎言,将收回纸巾。

妈妈生病的这三年里,帮助陈卿月最多的人就是南宫宥霖。

陈卿月将50万元支票,递给南宫宥霖:“谢谢你,霖少,这是30万元,我先还给你。”

这些年来,陈卿月一边读书,一边在南宫宥霖的酒吧唱歌,给妈妈挣医疗费。

但是高昂的医疗费,她也没有办法完全承担,所以很多都是在南宫宥霖这里借去的。

南宫宥霖自然不会收这个钱,他将支票退回去,一脸担忧的看着她:“你那里来的这么多钱”

来之前,陈卿月就知道,他会这么问她,所以编了一个借口:“买了彩票中的。”

南宫宥霖自然是不信的,他凝视着她,脸色依旧平稳,只是内心早已翻涌。

她真的走到那一步了吗但是他不敢问,害怕她更伤心。

他不说话,只点了点头,陈卿月心里却是一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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