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战巡走后,冷怀强忍着的泪水,就像断线的珠子,吧嗒吧嗒的往下掉。她坐到床榻上,双手抱膝,泪水一直模糊了双眼。
她在想自己的家乡到底是何处?自己的爹爹又是谁?为何几年前让她娘俩沦落到此,她想到病逝的娘亲,她埋头默默地哭泣了许久。
她想起了刚刚令狐战巡叫她走的事,于是倔强的她收拾了一些自己的东西。裹好了一个小包袱,正好她背着合适,正欲走出去,她想起了什么。
又转身回到案台边,铺好纸张,提起笔,蘸了蘸墨。写下“谢过爹娘养育之恩,冷怀在此拜别!”
提起她的小包袱。翻墙而去,脾气掩盖了恐惧,一个人走夜路她丝毫不惧。月光把她的影子拉得老长,为了不被人发现,她贴紧了墙根行走。
这时从墙头扑通一声跳下一只猫,把冷怀的心吓到嗓子眼,三魂归西。听到一声猫叫,她拍了拍胸脯,还好不是什么怪物。
好不容易走到立府,只见家家户户已经熄灯安歇,她又爬上那棵树。往里瞄准了掷一颗小石子,正好打在窗户上,不知道立诗有没有听到。
若是她已睡着,自己就难办了。不得已她又掷了一颗小石子,她耐心地坐在树杈上等待,终于灯亮了。
不一会儿门开了,立诗习惯性的往树上看,因为她知道,除了冷怀,不会有谁敲她的窗。冷怀示意她让开,轻轻一跃,跳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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