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所说的那些事情,本宫一概不知道!”三皇妃冷声回道。

萧琇莹忽而一笑,“三皇兄为何会自尽,三皇嫂心里明白的很,原本以为您是明白人,可是怎么与那位主儿勾搭上了!”

“郡主慎言!”三皇妃闻声冷了脸色,将几个孩子尽数交给贴身伺候的丫头,吩咐了一声进去歇着。

“你怎么知道的?”

萧琇莹浅浅一笑,“但凡事情,只要做过就不会了无痕迹,何况这座皇城中,从来就没有什么巧合!我之前还在想,宫里那么些个人,虽然一直有不合之处,但总没有到这样要杀人的地步,可是细细想来,只觉得心口一股寒气渐渐萦绕不散。哪里是什么没有到,全然是不能够!诚然,三皇嫂可以不说,毕竟三皇兄宁死也保全了你和几个孩子的。但事情终究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就是不知道那个时候,赵家和几个孩子是否安然无恙?”

三皇妃惶然的看着萧琇莹,力竭的闭了闭眼睛,“我也是没法子了,这件事情全是姑姑身边的嬷嬷交代的,姑姑要赵家守孝三年,皇上已经答应了。可是三皇子不肯,若是赵家守孝,他便是断了助力,身边没了匡扶之人,就无夺嫡之心。他逼迫父亲叔伯兄弟不休,姑姑以死才换得赵家阖家安稳太平,我不能眼看着他再将赵家拉入漩涡之中,所以我这才与四公主达成一致!”

“目的呢?”萧琇莹心口一跳,一种意料之外而有时情理之中的感觉,油然而生。

三皇妃顿了顿,语调平和的近乎冰冷,“你知道沈家驸马这段时日已经被皇上训斥了好几次了吧,四公主与驸马恩爱甚笃,沈家势大,不知收敛,已经惹了父皇不快。四公主在宫里这些日子,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这才与我联手。”

萧琇莹不语,低头沉思片刻后问道,“你要赵家无忧,四公主要身家无忧,可是这世上并无平白得了人家东西而不被索取的。他要你们什么?”

屋子里一时间肃静几分,好半晌三皇妃才道,“赵家的支持,沈家的威望和财力!”

“呵!”一声尖锐的讥笑子萧琇莹的口中漫出,“他之所求和三皇兄所求又和区别,不过是他的谋算披了一层好看的锦袍,你们赵家换个主子而已!”

言罢,没有再同三皇妃言语,起身离开了畅听阁。

韵诗瞧着萧琇莹的脸色不大好,一时间倒也不知道如何开口,反倒是萧琇莹开口道,“是义安,你可将消息透给来福公公,但是皇后那边就不要将消息传去,这件事情,唯有皇叔自己查出来处决的好!”

韵诗颔首。

午膳后,萧琇莹在养心殿的偏殿同淑妃几位诸位娘娘说话,才说了五皇子和二公主的孩子,就听见外头嘈杂的声音,且越发喧闹不止。

几个人面面相觑,不知发生了何事。不多会儿功夫就见宫人悄无声息的进来,在杨淑妃耳边低语了几句,就见杨淑妃脸色一沉。

“大皇子和三皇子遇刺的案子有了眉目,贼人是沈驸马带进宫的几个婢女,这会儿功夫沈驸马被缉拿在殿前,义安公主又在殿前哭诉,哪知道皇上连同她一并要处罚,皇后正在求情。”杨淑妃淡淡的说道,大皇子是她一手养大的孩子,最是孝顺懂事。如今一家子骤然去了,她为着替大皇子一家强自撑着,可是心里是止不住的伤心和难过。

话毕,下首坐着的庄妃笑道,“义安公主夫妇可真是,这样胡闹,没得叫皇上和皇后娘娘为难!你说是吧,沈妃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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