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医疗病历呢,车之致死亡的第二天,你就将车之致的病历带走了,为什么这么着急呢?难道是为了销毁些什么吗?你能给我们解释一下吗?”刘浩宇看着刘墨兰也没有丝毫安抚的意思,直接开口问道。

“这是老车的意思的,他给我说过,人死身后清,而这也包括他的医疗记录,他不想孩子们知道他在医院受到了何等的痛苦。这件事事情你们去可以求证一下我的夫人,当时老车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夫人和我一块去医院看的他。”刘墨兰先是沉默了一阵,随后一字不苟的说道。

我在一旁观察着刘墨兰,上次在医院的时候,刘墨兰给我的感觉像是一块玉一样温玉不暇,但是现在给我的感觉就像一块更被拭去污秽的金子,锋芒内敛,但却不得不让人注视着他,这样感觉很怪异,甚至给我带来一丝心惊的感觉。

“刘先生,你要知道有些东西迟早都会解开他本来的面目,不管有些带着多富有人性的面具,可是当真相揭开的时候,面具下的面孔就会像恶鬼一样,只会让人感觉恐怖。”我直视着刘墨兰的眼睛很认真的说道。

刘墨兰站起身子:“这些人性的可怖,我不需要任何人给我上课。如果你要指认我是某件案件中凶手的话,拿出你们的证据,如果没有证据,在进行这样明显的暗示,我这个糟老头说不定要打一场很不公平的官司。还有现在晚饭的时间到了,我的夫人还在等我吃饭,所以我并不想在此多呆一刻钟。我并不想因为一顿的事情,还要叫个律师过来。”

我们几个人交换了一下眼神,然后胡文诌和纪昭波站起来,指着指门:“刘先生,感谢你的配合。”

刘墨兰走出的时候,刘晓居在门口一脸担忧的看着自己的父亲,这样的神情好像刘墨兰侥幸逃过定罪一样,刘晓居看着自己的父亲:父亲,什么情况?

刘墨兰看了一眼刘晓居:没有事,只是问了一些关于车伯父的问题,你母亲这个时候应该在等我们吃饭,我想早点回去。

“这个家伙真是一个老狐狸,到现在为止我已经可以肯定知道杀害车晓妍的凶手必定是他无疑。”胡文诌看着已经走出警察局大门的刘墨兰的背影道。

昭波眼睛也望向刘墨兰父子的背影:“胡队,我怎么觉得刘晓居更有嫌疑?”

“怎么讲?”

昭波答道:“你没有见刘晓居他刚才失态的样子,太有些反常了。”

“你们两个家伙什么看法?”胡文诌不禁打了一个喷嚏:“还有你们两个别用这样的眼神看我,我可不是真的在逗那些冰冷的机器。起码我现在的感冒就是冒雨在屋顶上受凉导致的。”

我们三人不由的一笑,然后我双手随意扶着把手道:“很显然,队长不愧是队长,看问题的时候,眼睛总能盯到最本质的问题。刘晓居的失态是对于知道某些片面真相的担心,而这个刘先生的喜怒哀乐才真的老狐狸,老狐狸中的老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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