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克伦斯伯爵,皇宫里似乎发生了一点奇怪的事情,一些奇怪的声音从宫殿里发出,但是陛下将自己锁在房间里,不让我们任何人进入,现在我们的人还僵持在外面。”士兵支支吾吾地说了出来。

感觉自己讲的可能不够详细,又补充了几句,“这个声音非常响,就好像什么爆炸了一般,而且发生各种怪异的光芒。”士兵说着,抬起了右手,指着远方白色的高塔位置,神色有些困惑得说道。

“那一束光芒直接从皇宫的位置直接射出,飞到了法师塔,对,就是那个最高层的位置,我亲眼看见了,你也看到了对吧。”士兵朝着旁边的同伴问道。

另外那名士兵立刻点头,示意自己也看到了这样的事情,毕竟他们几个现在是擅离职守,如果不说出个所以然来,可是没有什么好受的,而且最关键的是,他们说的确实是事实,也是证明他们现在通告的正当理由。

至于为什么他们要这么做,无非不是图个前程么,毕竟作为一个普通的皇宫守卫,可以说这是一份没有任何前途的职位,更何况他只是个普通的平民,能够爬上这个位置,也已经耗费了许多家里的资源。

当然他的心里肯定不会想着一辈子都待在这里,毕竟这样没出息的想法也就不会让他选择这个时候做出这样的事情了,如果是贵族中的一些子弟,在这个职位上倒也是无事,毕竟家庭背景在,在这个地方也只不过是镀金,混个履历而已。

如果想要去往其他地方,都是非常轻松地事情,毕竟有关系,就可以去各个地方,而且还是一位有当值经验的子弟,但是他不同,平民来到这个指挥,几乎可以说没有任何其他升迁的机会了,运气好的话,还能一直待在这个地方,老了以后不行就被送到一个清闲的岗位。

如果运气不好的话,只要做出任何一件稍微错误的事情,便会被割去所有职位,变成一个比平民还有所不如的奴隶,而现在他的这个岗位人已经非常非常少了,不同于以前的战战兢兢

、如履薄冰,现在的这个皇宫看守职位已经变成了烫手山芋,随时有着死亡的可能性,

毕竟现在的皇帝扎莫迪斯已经处于完全六亲不认的情况了,就算是在一般正常的情况下,他的情绪也是极为不稳定的,更不要说有时候还会做出一些另类的举动来,而且这种病情还是日益严重起来。

一开始的时候,扎莫迪斯皇帝虽然神情有些慵懒,就是平常非常请与执政的皇帝,突然变得有些懒散,开始对朝政的一些放手,整天需要休息之类的情况,当然也可以说是精神状态不佳,处于身体不适的状态。

而后来,慢慢的,扎莫迪斯的性格开始有了剧烈的变化,以前态度平和,总是保持冷静的心态,不知何时动不动就会大动肝火,一言不合就会直接斩杀那些犯了错的侍卫。

而且这种频率开始几何增加,以前朗格多克的皇宫虽然严厉,但是终究还是有着些许人情味的,而且皇帝扎莫迪斯对于平名的态度也算不错,反而对于那些贵族子弟,更加严厉一些,所以平民有时候犯了点错,大多都没有收到什么惩罚。

但是现在的情况完全不同了,别说是犯了错,现在就算是惹到扎莫迪斯有任何的不开心,估计都是人头落地的结果,而且现在没有区分任何平民和贵族势力,只要是在皇宫里当值的人,都会有这样的风险。

这样的结果自然造成了贵族子弟疯狂地逃离,对于这个职位有着多大的恐惧都说不准,而且那些贵族势力自然为了家族的延续,不会让自己的孩子在这么危险的地方当值,于是,一种非常简单的现象就出现了。

整个皇宫的人数并没有缩减,但是贵族势力的人开始疯狂减少,而平民势力开始无限增加,并不是他们愿意来到这个地方当值,无非只是作为滥竽充数,而且还是有了许多贵族势力的许诺之后,他们才选择来此处当值。

富贵险中求,而这位士兵便是其中的佼佼者,他不止在皇宫里当值,而且还投靠了这位大伯爵,默默听从他的任何命令,做着如此危险的事情,不过这个时候,这种危险的事情也不算什么了,毕竟这个皇帝都处于这样的情况,哪怕是皇宫被围,估计都没有多大反应了。

根据这两个士兵的描述,克伦斯越发疑惑,皇宫、法师塔、一束光芒,一系列怪异的事情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过心里也放下了担子,毕竟只要这件事情不涉及到欧森巴哈上面,那就问题不是那么大了。

毕竟今天欧森巴哈刚被救下,就算是再心急,估计也不会选择今天就做出这种事情来,放下心来的克伦斯随即便跟着两位士兵开始朝着皇宫走去,而且根据这两个士兵的描述,皇帝的行为似乎有些异常。

作为将强欲之壶放在皇宫中的人,克伦斯当然知道整个事情的始末,对于皇帝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样子,他当然是了如指掌,但是正是如此清晰明了的知道,才有了现在的疑虑,毕竟现在皇帝的神志已经完全不清楚了,不会刻意做出这种规避的行为来。

而这两个士兵日常就是守卫皇宫的里面,对于皇帝的一言一行,虽然经常受到一些惊吓,但是大部分的规律还是能够掌握的,眼下这种刻意的行为,想必绝非正常状态,对于两人想要脱颖而出的小心思,克伦斯也只是微微一藐,底气不足,不成大器。

荒山野外之处,欧森巴哈的脸色已经好了许多,形同枯槁的面容也恢复了些血色,乱糟糟的发型也早已梳理干净,剪去了多余的长发,脏兮兮的囚犯的装束,也早已丢弃在不知道哪个山沟沟去了,留下的是一位瘦弱但是眼神却异常锐利的中年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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