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饭白大夫就没闲着,先是考了郭香荷一番,一个个药柜打开,只要是常见的药郭香荷都认识,一些说错了不认识的白大夫便反复教着。
“方才你说错的那味药是决明子,我教你写这三个字,等你认识这三个字了下一次也不会错了。”白大夫拿着一张草纸,大大的写了三个字。
草纸的纸张不好,墨一沾上边很快晕开,并不适合用来写字。
郭香荷很仔细的看着上面的字,决明子三个字并不是很难。
她并没有用纸,就算是草纸也是需要银子买的,她在这里白吃白喝还拿工钱实在是不好意思再用店上的东西,她则是用一个碗装了半碗水,手指头蘸着水在柜台上写着,歪歪扭扭的写了决明子三个字,白大夫却很满意。
“第一次就写这么好,以后会写更好的。”
得到白大夫鼓励,郭香荷更是认真,一笔一划都按照白大夫的样本来写。
白及吃饱喝足回来的时候,见郭香荷正在用手指头蘸水写字,他凑过去一看嫌弃起来:“写得真丑。”
郭香荷并没生气,抬起头笑眯眯的看着白及道:“我也觉得写得好丑。”
说完又低着头开始练习起来,压根就不管白及在一旁评头论足的。
白大夫拿着草药出来瞪着白及:“你很清闲么?赶紧去给我添草药。”
白及心虚的赶紧去打开抽屉往里面添药,只是那一双眼睛不时的看向郭香荷。
白大夫和白及都在做事情,郭香荷也赶紧去帮忙,把认识的药草都装满了之后,这才安了心。
正好白大夫要出诊,店面里面只剩下白及和她。
白及吊儿郎当的坐在柜台后面的椅子上,眼睛时不时的转悠着,趁着郭香荷不在意他,便开始打量起郭香荷来。
只是每一次郭香荷觉得白及的眼神在她身上看过去之后,白神都快速的移开目光,假装在看别的东西。
这让郭香荷觉得莫名其妙的,傍晚时分她便去了后堂,看父子两人中午吃大饼就知道,一定不擅长做饭,只是当她去了膳房之后才发现自己实在是太天真了,那锅碗瓢盆积压了厚厚一层灰,这那里是不会做饭,这完全是没有做过饭嘛。
君子远离庖厨,她无奈摇头,想起上辈子白及在他面前说过的一句话。
院子里面并未有水井,水缸里面也没水,她挑着木桶走到前堂冲着发呆的白及道:“那里有水。”
白及微微皱眉:“干嘛,你还想去挑水,就你这小身板得了吧。”
郭香荷懒得跟白及计较,她知道白及就是嘴毒,实际上心好得很。
白及本以为郭香荷会求着问他,其实他就是想摆谱,觉得郭香荷有点瞧不起人,明明身板那么瘦弱还去挑水,他一个大男人的颜面都被郭香荷丢光了,这要是被街坊四邻看见还不得笑话他,本以为不告诉郭香荷水井在哪,郭香荷就没办法了。
结果,郭香荷倒好直接挑着木桶就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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