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随便找了条纯白的圆领棉质t恤和卡其色休闲中裤,然后就用手随便抓了一下头发,就搞定了完毕。
许力也比较随意,涛哥和猴子就比较郑重,喷完啫喱水,喷香水,尼玛,搞得跟去相亲似的。
我斜着眼睛看着他们,问道:“今晚就是杨薇跟张燕两个女生,我日,你们两个整得跟相亲似的,几个意思啊?”
涛哥跟猴子对着我嘿嘿笑,没有说话,其中意思不言而喻了。
许力吐槽道:“你说胖子这智商是怎么考上汉大呢?尼玛,我突然觉得跟他上同一所大学对我是一种羞辱。”
今晚就两个女生,涛哥和猴子肯定是不会在杨薇面前孔雀开屏撒,那就只有张燕了,亏了熊胖子刚才还跟涛哥和猴子一起讨论发型,还分别指点了一番。
尼玛,这智商,我确实无话可说,我突然觉得我刚才在篮球场那样忽悠熊胖子是一种罪过,欺负弱智,真是羞愧啊。
都收拾妥当,便出门了,一行八人,干干净净的,而且有几个还香喷喷的。虽然是男生,但是居然回头率也颇高,而其中最拉风的莫过于熊胖子了。
经过学校牌坊的时候,我又感觉到了那股刺骨的冷意,不过却没有夜晚那么强烈。此刻,太阳西斜,但是还没有完全下山。
我真的很好奇为什么这里会有这种阴冷,以前经过无数次都没有这个问题,而且,这种刺骨的阴冷跟我昨晚见到杨昭君的时候很类似,我心中不由一沉,莫非这里也有鬼。
这样一想,我不由多看了牌坊几眼,真是奇怪,以前真的没有这种感觉啊,就是从昨晚开始的。
想到这里,我的视线不由看向被雪糕筒围住的那个被撬起的夹柱石,貌似这座牌坊唯一的变故便是这块夹柱石被破坏了,难道这就是问题所在?
突然,我整个人愣住了,我居然看到缕缕黑烟从夹柱石那撬开的缝隙里边往外冒,一遇到阳光,就消散在空气中,等我闭了一下眼睛再看的时候,却没有了,让我不由得怀疑是否是我的错觉。
“怎么了,怎么不走啊,看什么呢?”
涛哥一向是边走路边看手机,所以走在最后,见我突然不动,便好奇地问道。
我收回视线,摸了一下手上的鸡皮疙瘩,说道:“没事,对了,涛哥,你有没有感觉到这里很冷啊?”
涛哥怔了一下,说道:“你说反了吧,这里更热啊,这里临近马路,路上车流量这么大,大量的尾气排放使这里的二氧化碳含量很大,所以温度确实要比学校里高些,毕竟学校里边树那么多,所以校园里边会相对阴凉些。”
涛哥的反应跟昨晚杨薇的反应是一样的,他们都感觉不到这里的寒冷,又只有我一个人可以感觉到?
因为我有阴阳眼,所以我可以看到杨昭君,我可以感觉到这里的阴冷,乃至只有我可以闻到左汉青嘴里边的恶臭。
“卧槽,怎么你们的鞋跟我不一样啊?”
熊胖子在前面突然大叫一声,我跟涛哥相视一笑,快步跟了上去。离开前,我又回头看了一眼那块撬开的夹柱石,眼睛不由一凝,我又看到缝隙里边往外冒黑烟,好似在烧塑胶一样,刚才不是错觉。
我心怀异样的赶上大部队,感觉这几天遇到的事情越来越诡异了,看着前面的人,我心中不由有些担心,我还可以回到以前一样吗?
一走近就听到熊胖子在求胡松跟他换鞋,但是胡松直接没有甩他,他又一个一个去求其他人,神情很是无助窘迫。
其实大家都是穿的拖鞋,为毛熊胖子要换鞋呢?
看重熊胖子那很有喜感的样子,我心中的阴郁不由少了几分,对了,我好像一直忘记跟大家说熊胖子的本名,熊胖子本名姓熊名照。
是的,你没有看错,这个名字很强大是不是,强大到给我们上语文课的教授点名的时候,看到这个名字他念不出。
想象一下,一个白发苍苍教书育人几十年的教授,点名的时候,面对两百多个学生,突然哽住,并不是他不认识这两个字,而是他几十年的修养让他没有勇气在学生面前读出这两个字。
熊胖子的爸爸给他取名字的时候,可能胸罩这个东西还没有传入农村吧,所以便给自己的儿子取名为照,只不过他可能没有想到这件女性用品在中国如此迅速地普及了。
为了避免影响社会和谐,我后面就不说他的本名了,直接用胖子,我也少打一个字。
说回胖子为何要求着找大家换拖鞋,胖子应该是对晚上的聚餐很重视,所以他专门穿了一件衬衣,雪白笔挺的那种,专门用来配西装的,下面穿的是一条浅灰色的西装短裤,搭配得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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