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瑾澜突的笑了起来。
墨砚暗暗提起了一口气,心中暗道一声:来了!
陈主簿却是不解自家大人为何发笑。
谢瑾澜又突的敛了笑意:“陈主簿,是本官这半年来给你的权力太大了吗?倒是让你做起了本官的主!”
陈主簿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低垂着脑袋:“下官不敢!”
“你不敢?”谢瑾澜轻笑了一声,“本官看你倒是敢的很呢!”
陈主簿的语气中微带颤音:“是下官逾矩,还大人请恕罪!”
原以为大人是个吊儿郎当的公子哥,却没想到他当真发起怒来,竟有如此气势!
直至陈主簿额间开始冒出丝丝细汗,谢瑾澜才来了句:“下不为例!”
陈主簿闻言,心中缓缓松了半口气:“是!多谢大人!”
目的达到,谢瑾澜也就收敛了身上的气势:“既然陈主簿来了,那就不妨说说这验尸的结果吧。”
见谢微澜如此态度,陈主簿才真正的松了一口气,而后起身娓娓道来:
“从尸体上的尸斑,以及尸体僵硬程度,林仵作推算出,死者是在半个多月前遇害的。死者口鼻中有少量的麻布屑,身上并无其他伤痕。因此林仵作推断,死者是被人用麻布捂住口鼻,窒息而死的。”
顿了顿,陈主簿接着道:
“死者衣领处发现些许油渍,只是不知这油渍究竟是死者生前沾染上的,还是凶手留下的。那麻布屑,下官已让人去李家村查探,看看哪户人家有使用相同的布料……”
……
眼看着天色将暗,阮叶蓁不由得有些急了:为何这些人都看不见她?难道,真的只有那名男子才行吗?
漫无目的的走在街头,阮叶蓁神情沮丧:难道,真的要去向那人求助吗?
直至夜幕降临,阮叶蓁才自我妥协:算了,只要能够尽快解决她如今这般情况,去寻那位冷心肠的男子又如何?
“啊!”
脑中念头刚起,阮叶蓁突然感受到一股巨大的吸力。她抵抗不过,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吸走。
待吸力消失,阮叶蓁这才打量起了自己身处的环境。只是这场景,她越看,越是觉得眼熟。
抬眼看了看身旁的枣树,阮叶蓁陡然意识到此地为何处,不由得嘟囔了一声:“怎么又回到这里了?”
尝试着往外迈出一步,发现四周并无异常,阮叶蓁瞬间松了一口气。
但等她离开枣树三尺远时,又被同一股不知名的吸力吸回了枣树边。
多番尝试,阮叶蓁发现,她竟是只能在枣树的方圆三尺内活动!
难不成每到天黑,她就会回到此处不得离开?
想明白的这一刻,阮叶蓁的内心是崩溃的:爹爹娘亲大哥二哥皇帝舅舅这里好黑好可怕快来救救蓁儿
好不容易挨到天明,阮叶蓁迫不及待的离开了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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