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疯了吗?那是属于我们的宝藏,当然,我可以理解你,看见那位前线记者想起克劳馥的心情,但是也没有必要搞的人尽皆知吧”。埃里克看着正在收拾他那架古董飞机的乔尔,挥舞着双臂抱怨着。
乔尔拍了拍仪表盘,目光看向远处那辆微微打开车窗的黑色轿车,嘴角露出一丝冷笑,“白痴,你知道我们刚刚从哪出来吗?地狱之地。
优卡利可是那座在全世界都享有盛誉的监狱老大,你不觉得奇怪吗?你现在可不是以前的沃森了,即使,他把我们两个留在那里,嗯,就凭那些枪声,我们恐怕得在那里住一段时间了”。
说着,乔尔眨了眨眼睛,捂着嘴低声说道,“小子,不要有什么异样,看着那辆一直盯着我们的汽车,你以为就凭你那些可笑的伎俩,优卡利就会满足与那个纯金的雕像吗?
该死,看来我得和我的飞机告别了”。
路边,一辆黑色的汽车,看似正常,可是在炎热的巴拿马,可不会有人把车挺在毫无遮挡的路边,更何况周围空荡荡一片。
微微摇下的车窗上面,一望远镜镜片后面那双眼睛,正盯着停在巴拿马湾港口,那架白蓝相间的水上飞机,机舱内骂骂咧咧的两人,爬下飞机,站在看起来被晒得有些扭曲的路边,挥手拦着毫不理睬的车辆。
“斯内德干得漂亮,那架飞机恐怕再也飞不起来了,现在去机场,停在这里这么长时间,可能已经让那位沃森家族的销售员,有些警惕了吧”。车内传来一阵笑声,夹杂着发动机的响声,汽车掉头离开了这里。
看着那辆消失的汽车,乔尔微微松了一口气,要是优卡利恼羞成怒真要将他俩留在这里,而且,这一切显得有些太顺利了,拉霍亚监狱的老大,竟然变得这么好说话,还真是可笑。
“还真是该死的混蛋,以为在我的宝藏上动点手脚,就一定能监视我吗?埃里克,我们回去,回英国,既然那些宝藏已经沉寂这么久了,那也不急这些天”。乔尔拉开停在路边的车门,钻了进去。
城托库门国际机场。
埃里克透过墨镜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门口那辆熟悉的黑色轿车,朝乔尔点了点头。
快速来到售票窗口,“嗨,美女,来两张最近的到诺丁汉的机票”。埃里克递过护照,轻笑道。
“座位有什么要求吗”?话音未落,乔尔咳了一声,“抱歉,诺丁汉取消了,我觉得还是伦敦比较好,两张最近的伦敦,座次随意,谢谢”。
很快,两张不到三个小时后,飞往伦敦的机票,就被拿在了手上,看着前面加快了脚步,来到刚刚离开的那位带着蛤蟆镜遮了几乎半张脸的男人,埃里克撇了撇嘴。
“回伦敦干嘛,偷偷翻回那间被收回去的屋子,回忆一下以前的生活,拜托,那可没有什么意义,我迟早会光明正大回去的”。
两人坐在候机室角落的椅子上,手里拿着报纸,偶尔不经意的看着,那一直紧紧盯着他俩的男人。
乔尔伸了一个懒腰,鼻子动了动,拿出一支香烟,放在鼻子上闻了闻,“回伦敦,既然优卡利揭发了你父亲,那么这么多年的矫情,我不能让他这么白白消失在海中。
而且,你觉得那位记者会发出那篇四亿英镑财富的消息吗?嘿嘿,伦敦那些记者,四亿,恐怕第二天报纸会夸张无数倍,不过,这正是我想要的”。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