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发出发。”徐灿阳拍拍陆诗鸢的肩膀。
于萌萌,李扬清,陆诗鸢,徐灿阳。四人并排秋游队。
陆诗鸢后来画过一张明信片,是四个人走在落叶飘飘的路上。李扬清感慨,要是一直那么走下去,那也挺好的。
李扬清没有选择扎起来她的丸子头,而是散着那头乌黑的长发。
陆诗鸢看的有些痴了,真的。
陆诗鸢斜着眼睛看着李扬清,笔直的长发在秋风中散漫的飘扬,李扬清洁白修长的脖颈在乌黑的发丝间时隐时现,眸子像是一泓秋水,眉眼好看的有些不像样子,而精致的鼻子,干净的脸庞,粉红色的嘴唇,不施粉黛却已经是倾了谁的国谁的城。
李扬清忽然转过头,搞得陆诗鸢脸稍微红了一下下,连忙假装看脚下的路。
有得人出场自带滤镜与背景音乐,嗯,李扬清对于陆诗鸢来说,就是这种女人。有时候这女人自带炫光滤镜响着aarai的音乐,有时候自带可爱滤镜响着周董的甜甜的。
“啊,秋天的气息。”于萌萌感慨。
“秋天啊,真叫人舒服。”李扬清笑着应和。
“秋天啊,真是让人心情舒畅。”陆诗鸢紧接着表示赞同。
“嗯,秋天啊,嗯……”三个人不约而同扭头看向徐灿阳。
“嗯,这个秋天吧,嗯!真好”“切”三个人异口同声。
“啊哈哈。”徐灿阳挠挠脑袋“别逼本文豪展露文采。”
四个傻子凑一起真的不容易。
路边的银杏落叶被阿姨扫成一堆一堆,偶有几片轻轻飘落,像是黄金闪闪的大片飞雪,陆诗鸢不经意踩到两三片,咯吱咯吱的声音像是谁在用铅笔在画板上描绘一幅漂亮的画。
人渐渐多了起来,秋意却是越来越浓起来。
李扬清四行人打算先去爬的同心山,同心山传说是临城古时候有一对恩爱夫妻所化。女子丈夫因为恶人陷害,含冤入狱,女子日日以泪洗面,四处奔走营救,最终丈夫得意沉冤昭雪,女子却因为过度奔波,心神放下之后大病一场卧床不起,不久辞世。丈夫便终身未娶,毗邻爱妻之墓搭建茅庐,守护一生,最终,两人爱情感动上天,双双化作鸳鸯,有情人终成眷属,不再受这世俗的折磨。后世为了纪念两人伟大的爱情,便将这两座相连的土丘唤做同心山。爱情的魔力。
山的山脚有一座抗日烈士纪念碑,这座城的伤痛与创伤并不会每时每刻都让人们记起,但是,却永远不会忘却与磨灭。庄严肃穆的纪念碑上一个个雕刻的并不是冰冷的名字,那是曾经一位一位鲜活的身影,在战火与硝烟里,为我们争取到安宁而富足的生活。为了反抗压迫,为了脚下一片赤诚热土,为了子子孙孙可以吃得饱穿的暖。
几朵洁白的菊花被几个尚带着红领巾的朋友静静放在纪念碑前缅怀着战火硝烟中长眠的英雄。李扬清站在纪念碑前面仰着头静静看着那一个个整齐排列的姓名,分明红了眼眶。这并不矫情。
陆诗鸢四人沿着石板路向上爬,来到山顶的观景亭,整座临城一览无余。
山顶的秋风相比山下好像是大了不少,送来阵阵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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