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军主帅景名对郑骀拱手问到:“郑伯接下来打算如何应敌?”
“等。”郑骀微笑着说到。
“等?等什么?”景名疑惑地问到。
“等时机成熟。”郑骀答到。
“哦。”景名不知郑骀要等什么时机,他只知道楚简王令他听从郑骀的调遣。
这时新郑西门的一名士兵向郑骀禀报到:“启禀君上,西门外有一人自称是墨家钜子,想要入城。”
郑骀闻言来了精神,像墨翟这样的大神怎能不拉入阵营?郑骀随即让人请禽滑釐去西门验证。
墨翟与禽滑釐来到郑骀面前后,郑骀恭敬地对墨翟行礼说到:“多谢墨子助我郑国,骀感激不尽。”
“郑伯客气了,正所谓大不攻小也,强不侮弱也,众不贼寡也,诈不欺愚也,贵不傲贱也,富不骄贫也,壮不夺老也。三晋行此攻伐掠夺的不义之举老朽岂能坐视不理。”墨翟回礼后义正言辞的说到。
“墨子为我郑国奔走于各国,想必此时甚是疲惫,还请墨子先行沐浴休息,稍后寡人再设宴款待。”郑骀见墨翟风尘仆仆的样子于心不忍,便对墨翟说到。
郑国危机未解墨翟哪有心思休息,于是拱手说到:“多谢郑伯好意,还是等退敌后再说吧。”
郑骀见墨翟执意不肯休息便由他去了。
魏斯见郑、楚两军久久不来迎战,便派人来到新郑北门叫阵。
“郑骀,你个缩头乌龟,只知道龟缩在城中,有种你出来啊,看你魏军的爷爷们怎么收拾你。”魏军大将大喊到。
城楼上的郑军闻言气愤不已,何俞和随牟更是向郑骀请战,郑骀却一脸无所谓的说到:“不急,再让他们嚣张一会儿,待时机成熟再去收拾他们。”
城外的魏军大将越骂越难听,这时墨翟对郑骀说到:“郑伯,若再任由魏将骂下去郑、楚两军的士气必然都会大受影响。”
郑骀想想也是,便准备演讲一番,提提将士们的士气。
郑骀在城头上对郑、楚两军问到:“同志们,额,将士们,你们是不是觉得憋屈?是不是想现在就冲出去和赵、魏两军干啊?”
“是。”郑、楚两军将士大声应到。
郑骀又说到:“你们的心情寡人理解,不过大丈夫能屈能伸,昔日越王勾践就是因为能卧薪尝胆、忍辱负重,所以最终才能吞并吴国。如今敌强我弱,我们不能莽撞行事,我们也得学那勾践忍辱负重,以待时机成熟。”
墨翟闻言心中不禁夸赞到:好一个大丈夫能屈能伸。
郑、楚两军将士闻言心情稍微平复,士气不再如之前那么低糜。
魏军大将在城外骂了半日后,郑骀派出的探子回来了一批,郑骀在听了探子的回报后便决定出战。
郑、楚两军来到赵、魏两军近前后,魏斯按照计划率领着魏军朝郑军杀去,赵浣则率领赵军朝着楚军杀去。
魏、郑两军交战后魏斯发觉不对劲,与魏军交战的郑军实力并不弱,魏斯仔细一看,发现与魏军交战的郑军所持兵器全是楚国制式。魏斯知道自己上当了,郑、楚两军调换了旌旗、甲胄,现在与他交战的其实是楚军。
真正的郑军此时正在与赵军对峙,郑军与赵军的军事实力差距太大,使用李代桃僵之计也不一定能胜出,所以郑骀不敢贸然出击。而赵浣以为眼前的郑军是楚军,赵军的军事实力又不及楚军,而且赵军的主要任务是牵制楚军,所以赵浣也没有贸然出击,两军就此僵持着。
这时一名由晋阳而来的赵使奔入赵军阵营,赵使慌张的向赵浣禀报到:“君上不好了。”
由于赵氏近年内乱频发,赵浣闻言心头一紧,以为赵氏内部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于是急切的问到:“发生了何事,如此慌张?”
赵使禀报到:“禀君上,中山国叛乱了,中山国君率领鲜虞族人作乱,如今中山国内赵、魏之人已经全部被杀。而且齐军攻我东部边境,已经连下三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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