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师爷心知这老者不简单,当下也赶忙让苏老入座。

各县的县令也陆续而来,三个同州府的县令一见陈县令已来了,便就近些坐在陈县令身侧。

不一会县令们全都到齐了,温泉周围的座位上坐满了人。

每个县令都带有随从,这屋子里现在坐满了高手,可谓是难得的盛会。

眼下人数虽多,但却尚未开席,众人都三五成群议论纷纷。

“这位裕州的孙刺使到底是何许人也?

架子未免也太大了吧!

满堂之人尽数在等他!”

“切勿急噪,刺使乃封疆大吏,我等切不可冲撞了。”

“这次雪灾,就数我们渝州受灾最重,大雪封山,粮道断绝,原指望着来庐州买些米粮回去应急。

照眼下这情形看来,我等怕是要失望而回了。

这庐州的米粮怕是要被这位孙刺使买尽了。

我等便是买回去几石粮又能如何?雪灾时节,人吃马喂,怕是连几天也支应不过啊……”

同州府的三位县令满肚子的牢骚,陈县令虽未开口,但也是眉头紧皱,显然心中也颇有不满。

这位裕州的孙刺使架子也太大了,让这满堂官吏都等他一人,实在太过狂妄。

正在众人议论纷纷之时,华师爷领着一行三人有说有笑地进了门。

这三中人以一个面目冷峻的中年人为首,此人眉头有一道颇为醒目的暗红色伤疤,长有四五寸,像是利器所伤,更为这中年人平添出几分狠辣气势。

中年人身后跟着一个少年和一位老妪。

少年与中年人眉目之间颇有几分神似,应是这中年人的后辈。

那老妪不声响地眼在中年人身后,始终连眼皮都未抬半分,就连眼前的华师爷笑脸相迎,老妪也未做任何表示,看这架势,绝非一般人。

见中年人到来,庐州的叶刺使也起身相迎。

刚刚县令们到来之时,这叶刺使虽也起身相迎,但也只是站起身,连座位都未曾远离半分。

眼下这中年人到来,叶刺使却是直接来到了门口,这才朝着中年人拱手见礼。

“孙刺使今日可还住得惯?”

那中早人也拱手还礼。

“承蒙叶刺使费心,安排的极为周到。”

孙刺使显然与这叶刺使颇为相熟,直接拉着衣袖将这年人拉到了主席之上,与孙利使相对而座。

那年轻人与老妪也是单独坐了一席。

果然是刺使,这般待遇比这些县令要高多了!

刘宇倒也不太惊奇,毕竟刺使已可称之为封疆大吏,远比县令官职高。

市高官岂是县高官可比?

更重要的是刺使最少都是四品武者,一些京畿要地的刺使更是要由五品武者担任。

四品武者已晋入天天之境,踏入“练气化神”的范畴,远非三品长者可比。

使这位孙刺使落座后,叶刺使这才起身朝众人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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