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婉儿从白家客栈回来就心不在焉,盯着灶里的火发呆。李困龙从外边进来,都走到了她身后,其还是魂不守舍,李困龙不由得蹲下来问道:“我说我们家的婉儿这是怎么了?往日不是欢天喜地叽叽喳喳像个小麻雀似地。”唉,听了老爹的话婉儿没有说话,而是用一个大大的叹息告诉他自己心好烦。

“婉儿呀,我说你们都这么大了,要不我就把你……”李困龙不识景色,说出了此时婉儿最心烦事情所在。“哎呀,又提这事儿!”他还没说完,婉儿就发了火:“爹,我嫁人了你不孤独吗?不嫁就不嫁!”看着她吓人的表情李困龙迷糊了,心道:“这塔塔拉虎不是回来了吗,既然回来了天天能看到了,还郁闷个什么?”正在他挠头的时候,婉儿嘟囔道:“看到他那样我就心烦,哼!”

“哦,奇怪啊,”李困龙笑了,“真搞不懂你们小孩子在想什么,明明喜欢不得了非得说烦。嗯,少将军怎么你了?”

“哼,他敢把我怎么地?”婉儿一嘟嘴儿,过了一会儿才自语道:“美的他,还有人好几次上门提媒,就算被我捉弄也不放弃,我真奇怪了,这杜风杜大财主想钱想疯了吗?”

“你说谁给少将军提媒了?”李困龙追问道。

“还不就是那个什么杜风!那个吝啬鬼,自己有田有地却还给别人牵线挣钱的家伙!”婉儿生气地一把将柴禾撅断,仿佛它就是杜风,一下子将其扔进火堆里。李困龙噢了一声点了点头道:“杜风此人我还是知道一些,看样子这老小子要为自己姑娘提媒啊!”婉儿听了这才恍然大悟,攥着拳头说道:“我说他为啥这么大劲头,敢情是给自己找女婿啊,哼!”

第二天,婉儿没有去白家客栈,塔塔拉虎心中画魂,暗道:这丫头怎么了,最近对我不冷不热。正在他胡思乱想,只听得几声干笑传来,接着那杜风进了屋,往那太师椅上一坐,仿佛真把自己当成了老丈人一般,翘着二郎腿说道:“我说白少爷,前几次来都被那丫头给搅了局子,今天特意趁她不在来的,我说您老大不小了,真的打算娶那个母老虎?要我说男人难得温柔乡,我看你还是娶一个知冷知热的女人吧!”塔塔拉虎心中奇怪,上前问道:“哎呦,我说杜财主,你这是给哪一家姑娘提媒啊?”听了塔塔拉虎的话,这杜风立刻嘿嘿赔笑,整张脸的褶皱能夹死蚊子,他连连说道:“实不相瞒,正是小女,嘿嘿,正是小女!我女儿长得不比那个婉儿差,最主要身体好好生养,你们结婚以后啊,保准给你生三五个大胖小子!”

咳咳咳,这个时候李困龙咳了几声然后迈步走了进来,看到了杜风立刻上前抱拳说道:“哎呦呵,少见啊杜财主,这是哪阵风把你给吹来了?”杜风一看李困龙这面相心道:“此人一身官相,我得巴结巴结!”好一个杜风竟然能够承认自己巴结人,可见其的确已经脸皮厚如城墙。

“哎呦,仁兄可是姓李名困龙?”杜风起身抱拳问道。

“正是在下!”李困龙答道。

就这样,李困龙、塔塔拉虎、杜风三人聊了起来,通过半个时辰的交谈,李困龙认清了杜风的秉性,心道:“这等人断断不能成为少将军的丈人,唯利是图小人也!”杜风走后,李困龙沉吟了一声说道:“少将军家门广大,就算未来娶妻纳妾也是正常!”显然,他将婉儿看成了塔塔拉虎正室。这也是在试探塔塔拉虎所想。

哈哈哈,塔塔拉虎笑了好一会儿,说道:“困龙世伯,我知道您的想法,放心,婉儿才是我的真爱,别的女子我不会染指半分!”这话一出反倒让李困龙不好意思起来,他低头不语,过了一会儿才说道:“可是此人总是来烦少将军,您看……”嗯,塔塔拉虎点头,想了一下说道:“这种人欺软怕硬,趋炎附势,好对付得紧!”李困龙听了顿时明白了,有些事情需要他来做……

当夜,关东古镇的街上一个黑衣人快速闪过,接着又是一个黑衣人飞身而过,显然之前的黑衣人被后者盯梢而不知。第一个黑衣人翻墙过巷,来到了一处大庄院前,其左右看了看飞身而起掠过门亭,落地后小碎步风一般来到了窗下。

“唉呦……轻点,别这么用劲儿,唉呦!”一个男子声音传了出来。

“你看你,总是想把咱们女儿嫁给白家。这回好,遇到厉害的了,屁股不给摔成四瓣!这都几天了,还没好!”一个女子声音。

“别这么大劲儿,摔成,摔成四瓣倒好了,拉屎不费劲!唉呦,轻点,你知道人家白府的根底不?听别人说,他家老爷子是京官呢!咱们女儿嫁过去了,咱们不也沾光!?啊,你说是不是?哈哈哈,唉呦呦……”

“你就不能不攀龙附凤,我总觉得这事儿不把握,最近这眼皮跳得厉害!”

“你这个婆娘,哼,乌鸦嘴,啥事儿让你一说都完了!”

当当,黑衣人敲了敲门,“谁啊大半夜的?”那女人回了一声,接着下地穿鞋踢里踏拉地走过来,吱嘎一声开了门,嗯?她左右看了看心里暗道:“大半夜见鬼了?”忽然,脖子上一阵冰凉,低头看到一把钢刀,不由得双腿乱抖,站在那儿好像得了癫痫。啪嚓,黑衣人给了她一掌,顿时像半堵墙倒了一般,扑通一声惊起一片白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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