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被烧成灰烬的布巾,我始终无法接受,就算之前想过这种可能,可完全没想过真的会发生。
玲姐也是神情凝重的看着眼前的灰烬,她可能也没想到我随便一句话真的就成真了。
“已经确认过了,是我们刚刚烧的”。
“会不会我们看错了,说不定我们下来之前还有人来过这,又刚好烧过东西”
玲姐转过头来盯着我,我看着玲姐神情,我知道这是骗自己。这确实我们烧的,我们又回到了刚才的位置。
玲姐看着我,轻轻喘了一口气“我需要再次验证一下,起来,我们再走一次”
我站了起来,但心立还是很恐惧,本来不会发生的事,被自己随便一说就变成了现实,这种事情就觉得特别诡异,就好像这里空间能听懂自己说话一样。
被玲姐叫着,说是走其实是小跑,玲姐并没有跑多快,但我跟在后面已经气喘吁吁,渐渐玲姐越跑越远。
我跟在后面几乎跑不动了,因为加上体力不支,前面又经历那么多,照理说我这身体早就经不起这样的折腾了。
也许,这就是求生的欲望吧。
我完全跑不动,站在原地扶着墙休息了一会儿,心想这玲姐为什么要让我跟她一起跑啊,明明知道我本来身上有点伤,体力又不支。
感觉呼吸稍微平喘了些,快速朝前面走去,没办法实在跑不动了,只能走。
远方隐隐约约有个人影和光亮,因为手电在玲姐手上拿着,我只能看着光亮走。
渐渐的越来越近了,我看着玲姐站在原地观察着地上的灰烬。
我们又回到了刚才的位置。
虽然是小跑,但我现在已经满头大汗,坐在地上摊作一团。
玲姐打着手电依旧观察着地上的灰烬,灰烬还有点余温,很明显是刚刚烧毁的布巾留下的。
我喘着粗气说到“玲姐,有什么头绪吗?”
玲姐闭了闭眼,看起来她眼睛有些不舒服“没有,但什么空间重叠之类的我还是不信的,肯定是我们走的过程中不知不觉的东西饶了弯然后又回到这个地方”。
我几乎没有力气说话,闭着眼睛听她分析。
“这里四周很暗,空间又小,没有参照物我无法作出判断,虽然看着笔直的路,但肯定某处有我们没有注意到的弯路,不然不可能又回到同一个地方”
“那,玲姐,如果是这样但我们刚开始下来石棺那个位置应该能回去啊”?
玲姐摆了摆头“很明显,我们下来之后在完全没有发觉的情况误入了一条不断循环的死路,别说出去,回到刚开始下来那个地方都没可能,可我很奇怪,我们什么时候进入这里的”。
玲姐说完陷入了沉思,我知道玲姐的意思,如果找不到出路我们两个可能就会在这里度过余生了。
我冷笑了几声,不是笑玲姐和其他人,是笑自己刚刚离开了那个恐怖的试验场,没想到又遇到这种事,这叫什么?鬼打墙?
黑暗之中本来就不好分辨方向,现在又在这种小道里,没有任何参照物,就算知道我们在前进过程中不断转弯,但也没法判断是哪一截路出了问题。
看着一旁的灰烬,我眼睛开始有点模糊,我仿佛看到了爷爷,看到了家里电视,桌子,茅草房,这一切的一切都历历在目。
想着想着一颗眼泪落下,没有一丝声音,慢慢在地上浸润了豆点大的地。
看着落泪的我,玲姐想到了什么说道“放心,一定有办法出去的,我刚刚想了想,我决定往回走试试,你把手电拿着,我刚刚计算了一下,我从这里跑再回到这里一共用了一分钟,如果我超过了五分钟没有回来,就说明我应该找到了出口,我会沿途在石砖上面做标记,你到时候按着标记找过来就好”。
我无力得点了点头,眼里还夹着泪水,玲姐看了看转头就走,我看着渐渐跑远的玲姐,心里也没有了那样的酸楚,玲姐说能出去,那就能出去。
其实我自己心里也不知道她怎么确认出口就在那边的,但她说回走有可能找到出口,应该不会骗我吧。
想着我站起身来,五分钟很快过去。说是五分钟,其实是在心里默数了300个数。玲姐没有回来,找到出口了?
我往后面走去,玲姐很细心,每隔十米左右就会在几块石砖刻了三角形的标记,虽然是黑暗情况下,但“千篇一律”的石砖画点点图案在上面也挺醒目的。
我沿着三角形标记一直往前走,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我看着石砖上的标记,还有多长,不会一直走下去吧。
我甩了甩脑袋,有标记至少证明玲姐还在前面,只要玲姐在就能出去,我安慰自己道。
就这样,我一直按着标记在走,一直到了二十处的时候,情况发生了改变,也不是标记没了,而是这一处的标记我好像见过,这样一想我立马走向前观察。
这一看顿时觉得很眼熟,因为是随手刻的,所以不可能每个三角形都一样,总有点异类能够让人印象深刻。
就如眼前这一块,三角形非常规范,要知道在刻的过程有可能后面为了快一些,也就没在意三角形图案画得好不好的问题了。
这就说明越是前面三角形画得越好,而眼前这一块明显与后面有些不同,我感觉不对劲,立刻朝前面走去,也没管边上的标记。直挺挺得朝前面走去。
而就在不远处,我隐约看见地上一团黑色物质,虽然四周很黑,但地上那团却非常显眼,像是烧尽的东西留下的黑色物质。
我倒吸一口凉气,发疯似的朝那地方跑去,没几秒钟,我停在黑色物质前面,眼睛瞪得很圆,里面充满了无助。
因为眼前的不是别的东西,正是烧布巾留下的灰烬。
与此同时我无力得坐在地上,脑子里一团麻,根本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事实上就算按着玲姐标记走,我也回到了原点。
我搓了搓眼角,眨了两眼,仔细盯着眼前的东西,肯定没错了,就是之前烧布巾留下的。
是哪个地方出了问题?我走的时候变了道吗?
我仔细回想刚刚的一切,标记,石砖,都没有任何问题,但为什么又回来了?
这时我突然想起玲姐,既然我按着标记都走回来了怎么没看玲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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