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感觉出来的,而是看着尸体脸庞和我一样,认出来的。

这一下子,我浑身不舒服,心里极度不适,就像自己惨死在上面。

好一会儿渐渐恢复平静,可能经历得多了,遇到恐怖,血腥场面也不至于吓哭什么的。

况且这时候我心里也已经知道了这尸体情况了。

看着和我一样的样貌时候,虽然一瞬间就猜到了,但还是心里一阵恐惧。

平缓下来,脑子也开始运转起来,同时心里充满了疑问,这尸体怎么会在这,又怎么死会被血藤捆死。

看着地面上的内胀,虽然内心犯恶,但心里同时也有了一些看法。

这既然是尸体,怎么会流血,又怎么会有内胀呢,而且内胀完全没有腐烂,在看来这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被一种残忍的酷刑捆在墙面上,被活活折磨致死。

这更像进化的人,既然能在这里从遥远的古文明生活至现在。

可为什么和我长得一模一样啊,撞脸吗?

看着上面的尸体,我突然警惕盯着眼前这人的脑袋,生怕再钻出什么虫来。

玲姐发现了我紧张的神情说道“放心,眼前这东西是尸体,真正的尸体,脑子里除了大脑和脑神经,其他东西什么都没有,没想到这家伙居然是个活人还被活活弄死在这儿”。

我听了玲姐的话想到了什么“不对啊,玲姐,如果是活人,为什么在石棺旁抓我的时候还有两个怪异的手”。

话还没说完,我想起来玲姐说的“双面怪”,就像玲姐说的那样,一半是人一半是尸体。

看着眼前的人我实在想象不出“玲姐,要不然把他弄下来,捆在上面也怪渗人的”。

玲姐冷笑一声“你来弄”。

我看着捆尸体血藤,这才意识到这血藤刀枪不入想弄下来也没办法啊。

瞅着一旁被玲姐扔在地上的血藤,心中有些怒火,朝血藤踩去,就像之前踩虫子一样。

“小心点,万一它惹急了钻你身体,华佗来了也就不了你,你眼前就是最好的例子”。

看着捆在面前的尸体,我收回脚。

被踩几下,血藤没有任何感觉,而是向掉在地上的内胀爬去,不一会儿整个一截便捆在内胀上,等着流出的血慢慢滋润它。

好恶心,心里骂了好几遍。

玲姐注视着眼前尸体摸了摸下巴“现在只要弄清楚,为什么这尸体长得这么像你,不会你小子是同伙吧”

“不可能,就算有同伙也不能是怪物啊”我极力辩解,虽然知道玲姐在开我玩笑。

“那就很明显了”玲姐说完,盯着尸体脸部,伸出手使劲揉搓尸体脸颊。

看起来像在掐脸,但力度很大,看着我不由自主摸了摸自己的脸和肚子。

这种心理暗示真的很强,我转过身去,等她弄。

只听后面一阵滋滋向,就像她在用匕首割什么,听到声音我浑身不适。

突然见没声了,她已经弄完了?转过身一看,不由吸了口凉气。

只见玲姐拿着一张黄灿灿的人皮放在手心里,正在仔细端详。

准确说是一张脸皮,我转头尸体的脸。玲姐把尸体脸割了下来,漏出了原本样子,怎么形容呢?

就像一堆烂肉塞进你的脸骨和眼窝中,拼成了一张诡异的脸。

这尸体原本应该是有长相的,只是弄了张脸皮在上面。

我凑过去了一眼玲姐手里的脸皮,很薄,但是五官很清晰,但不太看得出像我。

玲姐看了看,把脸皮给了我,我接过来,有一丝凉意,摸在手里感觉很滑润,很舒服。

摸着手里的脸皮,心里萌生一个想法戴上去会不会不一样啊?

我把脸皮轻轻放在脸上,刚一挨脸颊,脸皮就像有吸附力一样,瞬间吸住我的脸颊两侧,刚想松手,玲姐一把给我扯下。

脸上的紧张神情又回来了“有问题,这面具”

我看着玲姐不像是开玩笑,玲姐用火折子对着脸皮又是一顿火烧,只见脸皮在火焰温度下并未融化。

玲姐烧了一会儿移开火折子,啧了一声。

今天什么情况怎么遇到的全是刀枪不入的东西。我看着玲姐,有些不对劲于是问道“玲姐,有什么问题吗?”

玲姐没有看我“这面具有点邪门,刚刚你差点戴上的时候,透过面具眼眶处,我看着你的脸有些不一样,说不出这种感觉”。

玲姐又看了看尸体,指着尸体脸补充道“就像这个一样,你刚刚带上的时候我隐约看见你的脸变成了这样”。

玲姐说完,我头皮就一阵麻,难怪,这里的东西我怎么会去随便玩呢?

要不是刚刚玲姐手快给我扯下来,不然这时候我就会变成眼前这尸体一样吧。

这什么东西,太邪门了吧,我刚刚看着脸皮时候,居然不由自主想去戴上,这脸皮好像能诱惑人似的。

看着墙上的尸体,我不由自主离远了一点。

可这脸皮为什么在这尸体上面又和我一模一样。

这时,我想起来了,玲姐好像之前就装成中年妇女模样来我家于是问道“玲姐,你之前不是弄了面具吗?把自己弄成老女人然后来我家”。

玲姐听了先楞了楞然后说道“先说我不是老女人,我伪装那成那样是有原因,而且我那面具也不是面具,只是用了点化妆手法,把自己弄老了一点而已,比起这个正常多了”

我看着玲姐手里的脸皮,也就相信了玲姐的话,不是相信她用的化妆手段,是相信她不是个老女人。

透过火折子看着玲姐脸颊,虽然下来之后各种波折,脸上有些黑,但五官却很精致。

“这皮,,面具,为什么和我一样啊”

玲姐把脸皮攥在手里不断搓揉,然后摇了摇头。

我看脸皮再玲姐手里揉着揉着逐渐被搓成一团,一松手然后又张开,而上面没有任何褶皱。

做这张皮的材料很神奇啊。

“会不会就只是刚好撞脸,或者我的脸太大众化了”我给玲姐说道。

玲姐沉默不语,只是一直搓揉脸皮。

可这种解释行不通还有什么可靠的解释呢?总不可能做这张脸皮的人,知道有我这么一个人几百年甚至几千年后要到这里来,故意做一张来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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