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职业病,同时也被江月楼的关注神色感染,江涵娇因此就搭上了君昱胤的腕脉,指尖却染上了殷红的血水。
将火折子递给江月楼,“哥,他受伤了,不管他是谁都得先包扎一下伤口!”
江月楼瞧着江涵娇麻利地撕开少年的衣袖,用火烤过的银针封穴止血,上药包扎,暗道妹妹果然有医学天赋,这都自学成才啦!
身上揣着针具是江涵娇多年的习惯,至于带着三七片纯属凑巧,因为昨天她当群演时被后面的人推搡得狠摔了一跤,撞肿了膝盖,她买了三七片服用。
口腔里弥漫着一股淡苦回甘,江涵娇这才后悔她刚才过于投入……
那瓶三七片,还有她嚼碎三七片给少年敷伤口等等,江月楼肯定对她这个外来人口起了疑心。
偷眼瞧见江月楼神色间只有欣赏,江涵娇才松了口气,“哥,他胳膊上的伤口不深,没有伤及筋骨,好像是失血过多引起昏厥。”
末尾一句真不是江涵娇故意敷衍江月楼这个外行,而是以她的医学经验判断,少年昏迷不醒与外伤无关,因为他还没有达到失血过多的程度。
洞里还残留着不少谷黍高粱的颗粒,虽然鼠王死了,但是那群老鼠还有可能去而复返,饿极了就可能会啃噬这个少年。
最终两人商量决定由江月楼背着昏迷的少年,江涵娇背着从鼠口夺下来的粮食。
出了山洞后,江月楼兴奋地喋喋不休,江涵娇默默记下他的话,也从中了解到江家的大致情况。
江月楼的父亲江铎原是当朝左相,由于被谗臣弹劾勾连外邦谋反叛国,因此被皇帝君熙下旨抄家,贬回原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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