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还是半信半疑,因为在京城时,他从来没见过江涵娇显露这种医术。
轻轻地嗯了声,江涵娇撒谎毫无压力,因为她总不能对江月楼说是来自于现世的生活经验。
现世闲暇时,江涵娇也玩直播,内容多为养生急救,美食健身等方面。
有次,她的粉丝打电话说老家的大伯下菜窖后没了动静,家里人打了急救电话,但是远水解不了近渴,大家都急得团团转。
江涵娇马上告诉对方相应的急救措施,还好施救及时,没闹出人命。
不说江涵娇和江月楼采购必要的用度等等,单说君昱胤听到手下禀报后,醋意大发,“她……还把脉了!摸了别的男人的手!”
旁边埋首翻看一本医学典籍的颜靖忍不住低嗤了声,这个手下也觉得自家王爷这醋吃得又突然又没道理。
但他的脑袋没有颜靖的结实,强憋着笑解释,“王爷,属下看得真真的,江姑娘是隔着衣袖把的脉!”
吩咐手下退出去后,君昱胤心里好像被塞了好几只饿猫,被抓挠得难受不堪。
他在那处破庙的周遭安排了好多手下,只要管家潘跃出现,手下就会第一时间向他禀报。
就这样观望着心上佳人,看看她如何和管家潘跃勾搭成奸,不,在他们勾搭成奸前,他就出手将她纳为妾室关在燕王府里。
在回破庙的路上,江月楼嘚吧嘚吧不停,江涵娇忍不住“泼冷水”。
“月楼,别忘了,你可是要参加秋闱的人,在家里的闲暇时间别抄书了,多看看书,以后到了县城,我去送货,你去书肆逛逛。”
这话说到了江月楼的心坎上,“是啊,咱们做买卖再红火,最多只能算是个小商贩,商籍比农籍好一点点而已,唯有入了仕途才是最体面的上等人,不过你哥可是那届举人的第三名哪,再参加秋闱,怎么着也能摸个前十名里!”
虽然江涵娇有些不以为然,但也懒得辩解,只是叮咛江月楼不可掉以轻心,再参加秋闱,要力争拿到前三名里的好成绩。
反正无论江涵娇说什么,江月楼都爱听,他甚至有些纳闷,大家都说有其母必有其女,但是他娘舍梨嬛在人品和赚钱能力上,和江涵娇差了几万里。
两人一进破庙院就听到了江铎和舍梨嬛的拌嘴声……
“先前月楼让涵娇保管那个玉扳指,你说应该由你保管,可你却自打耳光,我就问你疼不疼?”
“自打耳光?姓舍的哪会那么蠢?疼啥?那人是燕王爷好说,当初你把女儿许给他,他却连个屁都没有,我卖了他的玉扳指是应该的,那人不是燕王爷更好说,我儿子背回来他,那我卖了玉扳指更是应该的。”
“你去县城卖玉扳指时,就不怕别人指指点点了?如果买了家里的用度,我也好向涵娇交代,但你却为了一己口腹之欲,以后,我还有何颜面说自己为人清廉?”
“你已经不是江左相了,你端着官架子不累,我累!你说,我多长时间没花过银子了?还不是你们都没本事赚不到钱?我好不容易去趟县城卖了那个玉扳指,买了这些猪头肉,你又咬住不放,我跟着你辛辛苦苦的,图啥啊?你想吃猪头肉就吃,不吃别叨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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