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架很小的客机在高空中突遇冰雹,厚厚的冰雹在空中冻成了一道一道的冰墙,机长面对失控的飞机一脸萌萌哒,他内心已崩溃了,可是面部表情却是一言难尽。飞机脑袋看上了美丽的冰雹,一定要来一次近距离欣赏,谁都无法阻挡,它们俩倒是如愿了,唉,小飞机坠毁在白茫茫的雪山之中。(喜欢,付出的代价有点儿惨烈!)新闻里播报:飞机坠毁,机上无一人生还。新闻的画面里是茫茫的雪山,飞机的残骸分散在雪山之中,救援队的飞机无法在雪山中降落,雪山环境太险峻了,气温又极低,搜救人员无法在恶劣的环境中长时间搜寻。遇难者的家属们在无助地祈求着奇迹发生,盼望着家人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
这架小飞机上有一对姐弟,姐姐叫裴赢雪15岁,弟弟裴赢海11岁,他们放假了,要去爸爸妈妈工作的地方团聚,爷爷把他们姐弟俩送到机场,叮嘱再叮嘱姐姐,注意安全,照顾好弟弟,飞机降落后通知他,同时也叮嘱弟弟,要听姐姐的话,不许在飞机上耍脾气,看着过完安检,爷爷才安心地离开。一个转身的瞬间,就此关上了再相见的时空隧道。谁知是今生的别离呢?爷爷泣不成声地哭诉啊:对着天、对着地,求老天爷把俩个可爱的孩子还给他。奶奶的心脏受不了这天大的刺激,住院了,妈妈听到消息的瞬间瘫倒在地上了,她买了俩孩子喜欢吃的零食,做了儿子最喜欢吃的红烧肉,就等孩子们扑向自己的怀里喊“妈妈”了,可是这一声“妈妈”却被雪山的风吹跑了,她听不到了。爸爸是唯一还算坚强的人,这个家就这样散了。两年后,夫妻俩经过商量,又生了一个孩子,是一个女孩,取名字叫裴赢惜,日子真的还得继续过下去。
裴赢雪和裴赢海被雪神救了,只能被搭救了,嗯,必须的!他们俩和另外一位帅哥都安然无事,故事就是故事,要是都失联了,我写谁呢?我怎么写下一段呢?
他们三个人摔落在雪山山谷里,在速度和惯性的带动下,深深地扎进了积雪里,穿过厚厚的积雪,最后掉入了积雪下面的高原湖泊里,幸运呀!但是,湖水太冷了,超越了他们身体能抵御的冷,全身的毛孔都炸起来了,寒冷就像一股电流一样通遍全身,他们三人又瞬间被冻成了冰块,睁着惊恐的眼睛,透过冰层,看着这片深蓝的水域,清澈却没有温度。在湖水自然的流动中3个冰块忽上忽下、忽左忽右地漂移着,经过一条很深很深的隧道,隧道里面的水温逐渐温暖了一点,他们感觉冻得没有知觉的脚趾头有蠕动的冲动了,其他部位还是没有知觉,在漂移过程中他们昏迷了,突然高空落体的速度又把他们吓醒了,他们被瀑布甩进了一个深潭里,此潭天然形成,深不见底,眼望不到边,水际与天边相邻,浑然一体,仿若是一个球体,半边天半边水,身处潭水中的人们在夜晚时分,伸手可摘星,仰头可亲月,水呈现碧绿色,此潭是一眼活泉,因底部是一座火山,故此泉水从潭底冒出时水温很高,是沸腾的泉水,沸腾的泉水跟从冰湖里面流下来的冰水在深潭里相容,潭水表面就变成了温暖的泉水了,适合人类皮肤洗浴,而不易烫伤皮肤。但是如果潜水到深潭的中部或者中下部,就会明显感觉到泉水的温度很高,甚至烫伤皮肤,故此,没有人敢潜水进深潭去探寻它的底部到底有多深,那里是无人敢涉足的高温区域。那3个“冰块”也算是幸运中的幸存者,在泉水的温暖下,冰慢慢融化了,他们的身体毫发无损地解放了,他们在泉水里飘着,傻傻地看着湛蓝的天空,一丝云彩也没有。身体被束缚太久就失去了活动的能力,他们三个迷迷糊糊又睡着了,与其面对惨烈坠机的事实,不如睡去,养足精神再去面对接下来的生活。
还好呀,这三个幸运儿再次醒过来时,都在一起,没有被冲散或者消失。三个人睁开眼睛后都后悔了,不如继续昏睡过去,因为周围乌漆麻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见,有点声音也是水流的声音,裴赢海年龄最小,他用四肢划拉着水游向姐姐,一边哭着:“姐,姐,我害怕,这水里会有水龙吗?会蹿出来吃了我吗?”裴赢海那颤抖而断续的声音,给姐姐更增加了害怕。裴赢雪虽然大弟弟几岁,但是经历了这一长串惊险的过程后,也吓得不知如何安慰受惊的弟弟了,姐弟俩在水里孤独无助。咱们另外那位幸存者帅哥先生叫迟缓,他还算清醒,安慰姐弟俩别害怕,他劝说姐弟俩跟着他游向岸边去,总不能一直泡温泉吧,虽然很舒服,也得弄清楚现在在什么地方,向外人求助吧,得来解救他们。哎,他们三个人不知道他们的亲人们都以为他们遇难了。三个人在漆黑的黑暗里,像南飞的大雁排成人字形,迟缓在最前面游,裴赢雪在左边,裴赢海在右边,执着地搜寻着岸边,幸运儿就是幸运儿,还好三人都会游泳,缺一样都是死路一条了。这碧绿的深潭虽不是大海,但是真的很无边很无际,他们怎么使劲地游,都游不出这温暖的怀抱。迟缓也傻眼了,本来就体力虚弱了,游泳更是耗费体力,再这么虚耗下去,三具躯体都得沉底了。得想想办法呀!正当迟缓傻呆呆地发愣时,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欢笑声、泼水声,而且还是女人的声音,有救了!迟缓从心里发出欢呼声,带着小妹妹和小弟弟向声源地游去。要不怎么说有了目标就不会觉得遥远了呢,水潭再无边也架不住三个要逃命者的耐力去征服她的广阔,当迟缓他们三人逐渐靠近那些来水潭沐浴的人们时,他们就开始大声呼救,天黑没关系,声音可以无限量地传向很远,他们的呼救把其他正在欢快沐浴中的人们吓个半死了。因为本地人从来没有见过像迟缓他们这些外来的生物,又是黑夜,谁遇见了谁还不吓掉魂儿!所以,迟缓他们的喊声不但没有得到回应,而且那些人都纷纷游向岸边,仓皇逃跑了,水潭里剩下了三个孤零零的落难者。没有办法,一点儿办法都想不出了,只有憋住一口气游到岸边,迟缓是这么计划的,但是,嘿嘿,可但是,那两个小家伙可真是没有分毫的力气去游动了,迟缓只好先拖着弟弟游走,告诉姐姐原地等他回来,再带她去岸边。
刚才迟缓虽然很沮丧,没有得到救援,但是他看清了那些人是往哪个方向游动的,所以他带着弟弟一直向那个方向使劲地游啊,能不使劲吗?不使劲俩人都得沉下去了,可是,迟缓越游越觉得弟弟加重了分量,感觉胳膊要拖不动弟弟的小身体了,也正常,迟缓自己也没有多少力气了,让自己一个人游走勉强体力给他一点儿面子,支持到岸边,现在是携带一份重量,咬牙坚持吧,要不然怎么办呢?即使牙齿都咬碎了也得坚持啊,自己要救自己吧,两个孩子也得救吧,只能往死里咬牙坚持到胜利。迟缓的体力真的坚持不住了,他紧紧抱着弟弟,跟弟弟说:“小海啊,你双手搂着哥的脖子,搂紧了,别撒开,要不然你就找不到你姐和我了。”他们的身体被微风吹着,被水潭的波纹推着,最后冲到了岸边,迟缓感觉到似乎触碰到了陆地,想象着这里是海滩呢,就用一只手去抓沙子固定自己,别再被冲跑了,好家伙,岸边的石子真够锋利的,把他的手划的生疼生疼的,不用看了,肯定有血痕了。忍着疼把弟弟和自己的身体一点一点挪到岸边,“哎呀妈呀,总算安全了。谁来救救我们呀,我们还活着呢。”迟缓仰着面,平躺在岸边,可怜巴巴的对着漆黑的空气求助呢。呼吸,大口的呼吸,再呼吸,感觉肺里都没有空气了,只剩下沙子了,磨得肺涩涩的疼着,等迟缓和裴赢海缓过了神儿,他们的眼睛也逐渐适应了这里的黑暗,慢慢透过黑暗的空气,他们看见了天空的星星,明亮、闪烁、扎堆的多。美丽得想伸手去摘一颗,挂在自己的脖子上。弟弟问哥:“哥,夜空怎么没有月亮呢?”迟缓在天上找了半天,的确没有月亮的影子,“可能还没有升起来呢?”他现在可没有心思陪弟弟研究月亮有没有的问题,他缓过劲儿来还得去救姐姐呢,裴赢雪还在潭子里泡着呢。俩人都沉默了,休息着,太疲惫了。迟缓长这么大,22岁了,都没有见过这么大的水潭,他也曾见识过世界上最大的淡水湖,怎么感觉都没有这个水潭大呢?世界之大,奇奇怪怪总不断。碍谁谁谁,恳求老天赐给我一张舒适的床和一碗热腾腾的汤,哪怕汤没有盐,也是美味的,哪怕床是一张婴儿床,也是温暖的。
迟缓在岸边做完美梦,告诉弟弟在原地呆着,他去救姐姐。迟缓很不情愿的再次下水,向裴赢雪呆着的地方游去,按着他脑海中锁定的路线图游了很久,搜寻了很久,呼喊了很久,此时的水面悄无生息的,仿佛在跟迟缓玩捉迷藏,故意把姐姐藏了起来。在水的世界里,在深水的世界里,在美丽的无底洞的深潭里,如果你不小心弄丢了人或者是什么很宝贝的东西,那就死心吧,放弃吧,它是不会归还给你的,你想啊,深潭很寂寞的,它很孤单的,很需要玩伴,恰巧你丢失的是它想要留下的,又怎么会回到你的身边呢?这个美丽的深潭收留了裴赢雪,没有归还给迟缓和裴赢海,两个男子汉在岸边哭泣了很久,在他们离开的时候,小海对着无际的水面大喊着:“姐姐,你要挺住啊,等我找人回来救你!”好可爱的弟弟啊,挺住!呵呵!除非裴赢雪是仙女下凡,有佛祖庇佑,也许还有机会活下去,要不然一个凡胎肉体,最终只能与温热的泉水融为一体,不分彼此。还好,温泉不会说话,给弟弟留下了一丝丝希望。
漆黑漆黑的夜空里,缀满泛着蓝光的星星们,空气里没有一丝丝波纹,时间仿佛静止一般,安静的那么可怕,星星们看着看着就像什么怪物的两只蓝幽幽的眼睛,闪着寒光盯着迟缓和裴赢海。月亮跑去哪里兼职去了,在没有月光的夜空下,路是寻不到的,星光再耀眼,照射的范围再无边,闪烁的光芒也是微弱的,而人类的眼睛没有猫的眼睛的好视力,猫可以在黑暗里完全看清它身处的环境,房子在哪里,路在哪里,都能分辨清楚,人类在黑暗里就是一个瞎子。迟缓和裴赢海在黑暗里搜寻着亮光,城镇和村落,哪里的亮光都可以啊,给一点希望吧,没有,眼睛看到的距离内没有亮光,没有人类活动的踪迹,没有人类的气息,连野生的动物也听不到一只只的叫声,哈哈、哈哈,这可不好玩了,刚才那群洗澡的人们呢,他们钻到哪里去了。难道飞天了,钻地了,总得留下一点蛛丝马迹呀,他们俩只能硬着头皮往前挪移,动起来总比等死好吧。裴赢海坚持不了了,被这无望的黑暗和打击整崩溃了,孩子在饿肚子的情况下,什么意志力都没有,他哇哇的哭泣着,嘴里还喊着什么,只是带着鼻音的哭声混着说话声,听不清楚了,迟缓也不制止他,因为周围的寂静也让他担心,有点声音也好,万一引来搜救团队注意呢,他们就有救了。他是真的不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地呀,还在妄想有人来救他们。
漆黑的夜空,颜色在慢慢变透明,深度逐渐退去,星光也逐渐隐去,天空要亮起来了。迟缓此时也精疲力尽了,他跟裴赢海说:“我们休息一下再走吧,等等天亮了就好找人家了。”他胃里还有一句没有吐出来的话“找到人家就有吃的了。”两人平躺在地上,温暖的气流轻拍着他们的肩膀,睡着了。睡的好香啊,天都很亮了,他们都没有要醒的意思。他们所处的地方,周围都是雪山,雪山峭壁高耸入云,这里像是被雪山保护起来的一块圣地,气候温暖湿润,只是没有四季的变化,只有一个季节,气温最高25度,最低零下30度,雪山的半山腰没有雪覆盖,被树木占据着地盘,每一棵树木都无比高大,看着树的躯干我们会感慨,她是什么时候种下的?看不到树的顶端,只能看到底部粗壮的树干和树根,树根像一条条人类用头发编的麻花辫子,沿着底部从最内侧开始一圈一圈向外盘踞着,树龄越大,底部的根辫子就会盘得越大,但是不知其根尖穿到地下哪里去了,这个肉眼就干瞪眼了,看不到了。躯干像雪峰一样挺拔,直冲云霄,这些树木的躯干非常白,在白色里又参杂进去灰色的斑点,不均匀的散布在树木的躯干上,这些大树生长的极其缓慢,每添加一次年轮就要褪掉一次外衣,也就是包裹在躯干上的树皮,他们褪下的外衣非常的透明,是白色的透明物,并且布满斑点,把树皮从树干上扯下来,握在手心里好柔软的,用手一撕就扯成两瓣,当地人却用这种树皮做衣服使用,把柔软的树皮浸泡在温泉水里,再拿出时,树皮还是柔软的,只是不易撕扯了,比较结实耐磨,再配上当地的一种草本植物---血丝绒,给衣服可刺绣,可缝合,这二者是完美的搭档。血丝绒---生长在雪山顶峰的背阴处,终年不见阳光,见到阳光就会融化消失,它们喜欢成片的生长,血丝绒的根茎是白色的,叶子也是白色的,只有开出的花是血红的,像人类的鲜血,花的形状像一团白云,远远望去,一片一片的血花盛开在白雪之上,微风拂过,它们摇摇欲坠,但是没有人采摘,它们不会掉下来的,采下一朵,轻柔的捧在手心里,能清楚的看清它的经络,像一根根血丝缠绕在一起,这一团血丝花在女孩们的手里,很容易就找到一端的红丝,慢慢剥离,一段红丝线就抽出来了,可以拿去缝补衣服或者编制饰品。血丝绒易寻不易得!雪山的背阴处都有它的踪迹,可是想采摘下来需要攀爬雪山,直至峰顶才能取得,故此,每年只有一次组织采摘活动,所有的青壮年都出发,采摘回来后交给女人们去抽丝,然后拿去温泉里浸泡,晾干,储存起来。做衣物的白树皮容易得到,女人们自己爬树就可以剥下树皮了,不需要男人们帮忙的。同样收集起来储藏,需要的时候就拿来使用。这里的人们和我们的生活方式不一样,如果不是迟缓他们误闯进来,可能我们永远不知道他们的存在。这里的人们手很巧,他们的衣物材料还有一种,用地上生长的无心草,开水煮沸,捞出,一根草分2份扯开,晾干,编制衣物,新鲜的无心草是绿色,煮过之后是褐色。无心草生长在树林里,像藤蔓一样缠绕在大树的躯干上,不开花不结果,一年到头只长枝条,它是多年生的植物,人们割掉它的枝条,它还会从根部发芽,长出新的枝条,生命力顽强。这里还有一种树,是我们没有见过的,枝干像花伞一样伸展着,树根从枝干上垂下来,然后搭到旁边的树的枝干上,互相交错攀附,编制成了一只密网,枝干上面还生长果子,成熟后摘下放置一年才可以食用,果肉甘甜软糯,非常好吃。这种树叫蜘蜜,为了采集蜘蜜的果实,就在网状的树根上面搭上木板,蜿蜒曲折,绵延不断一直延伸到蜘蜜林最深处。在蜘蜜林最边缘处,挑选一棵最大的蜘蜜,搭一个木头梯子上去,爬上木板桥,这样方便孩子们爬上爬下摘果子,同时不会磕碰摔着。这里没有老人,都是体力充盈的壮年,所以不用担心他们会有什么不方便爬树摘果子等等其他劳作之类的。在这里最宝贝的就是孩子。因为她们好多年好多年才会生一个孩子,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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