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坐在龙椅上,右手按在龙案上,深深出了一口气,等的不耐烦,当下问道:“诸位爱卿,不知国师前去追捕犯人的情况如何了?”

皇帝与花白胡须相协调的苍白的脸庞上显露出期待的神情,看似比任何人都焦虑,看似尽快抓到犯人给宰相和刑部尚书安抚,实则是尽快平息这场内斗。

太子乌泉上前,行了礼,看向身后的众人,又回过头看皇帝,“启禀父皇,犯人梵音被一个神秘的人从法场就走了,不过父皇不用担心,朱由将军和国师已经追过去了,国师道法高强,必定能够将她们抓回来,父皇莫要为这等事伤神。”

不管乌泉在皇帝面前表现得如何冷静,终究是不乐意得,对这件事情也是关心得很。

一听到有神秘人直接从重重包围得法场将人就走,皇帝苦笑起来,一时不知道如何接话,但多半是对那些办事不力得人感到愤怒:“你们难么多人把守法场,又有国师坐镇,怎么就看不住一个犯人,让她给跑了呢?难不成你们故意放她走得吗?”

乌泉本就很在意这件事情,原想借助这件事情扳倒樊泽和樊正,不料她失算就失算在皇帝会出来主持公道,把所有得罪责推到梵音得身上,对樊泽的出发不过就是罚俸禄一年,此次除掉西郡王的计划没有成弓,现在梵音又被人救走,乌泉听了又气又紧张。

皇帝命他监斩梵音,人犯逃脱了他也有责任,被皇帝一训斥,有些脸红,恭敬道:“回禀父皇,那神秘人功法了得,竟是能与国师不相上下,我们把守法场的禁卫军虽然多,但是不是她的对手,当时宰相大人也在场,您可以问宰相大人。”

乌泉与宰相顾崖是明里暗里的盟友,此时既然点名到他,自然要出来解释,替乌泉开脱,不过乌泉对于神秘人实力的高估却是他不敢沟通,笑了笑,附和了声,“回禀陛下,那就走人犯的神秘人确实有些本事,不过应该不是国师大人的对手,她只是一时侥幸逃脱了,整个京城都在我们的掌控之中,必定会抓到凶手的。”

顾崖见皇帝点了点头,面色温和,心思一转,道:“陛下,神秘人能够在行刑时前来相救,臣担心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不简单,爱卿指的是什么?”毕竟是皇帝,头脑敏锐,听到顾崖说事情不简单,双眼睁圆,头微微向前伸了出去,似乎这样才能更清楚地听到顾崖说地话。

顾崖沉思片刻,整理思绪后道:“陛下,那梵音可是帝国地人犯,任谁有再大的单子也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前来抢人,莫不是这人背后有人给她撑腰或是指使她,借她一百个胆她也不敢和朝廷作对啊。”

皇帝一听顾崖的话脸色就阴沉,想听听他的看法,“爱卿觉得是何人?”

顾崖抬起头看向皇帝,平于身前的双手放下来,道:“臣未拿到证据,不敢妄言。不过梵音既然出自樊府,这个神秘人出书相救,一定与樊府的关系密切,不然也不会冒着生命危险来劫法场。”

“回禀父皇,儿臣与这两个神秘人相识之时,看她们不像是本地人,倒像是江湖中人,其中一个身法诡异之人还自称是方外之人,以此来推算,这两个人应该是樊小姐认识的江湖中人。”东山王乌凌见状,顺水推舟给顾崖一个人情,透露消息给皇帝。

乌泉与顾崖同时看向乌凌,目光诧异,这个平时与他们水火不容的东山王何时与他们走的这么近,主动示好,顾崖一看机会以来,顺着说道:“东山王殿下说得是,只要知道樊小姐与那些江湖人有来往,不难找出她们的身份。”

樊泽发现众人故意把矛头对准樊府,感觉不对劲,欲想辩解,但是皇帝没有发问之前他哪敢多嘴,只能原地站着,听着前面这些人胡乱猜测,好在他们没有证据,不然大殿之上又是吵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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