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白云朵朵,清风微扬,倏尔闪过几道流光,朝着郊外树林而去。
白初乘风而起,凉风过顶将她吹得多了几丝清醒,眼见便要追上那九荒无极剑,转念一想。
不对啊!我是要当一朵娇花的人!怎么能跟着一大群人混战呢?!
至少人前也得像白绫孀那样楚楚可怜,不然还得自己上前砍人头。
可,她哥还在前面追九荒无极剑,看来是非它不可了。思及此,白初掏出换身符,唇边念念有词,手中掐诀,顷刻间掩住了自身气息,黑色斗篷将身体包裹起来,眉眼骤然一变。
她这般想着,捏了神风符在空中残影一过便落在一棵树上。
但见不远处白栖握着九荒无极剑的剑柄,整个人被剑身甩来甩去,像是一匹脱缰的野马一般试图正脱掉将要驯服它的人。
那剑身的电流爆裂的窜过白栖身体,本就身受重伤,脸色便越发苍白,嘴唇上已然沾上血液,可他却像是认定了一般死活不放手。
九玄凌空而来,五指成爪凝聚出一团魔气,便要朝白栖拍过去。
白初捏了一张炎焱爆破符,怒极反笑,“我哥也是你能随便欺负的?”
还没等她将符箓扔出,便见白栖反身握着九荒无极剑朝那团冲过来的魔气挥过去,剑气纵横,像是见空间都瞬间劈裂了一般。
九玄被那股悍然的剑气逼得节节退散,那偏移的剑气削掉了身上的衣角。
白栖像是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气,身体被九荒无极剑本身的狂暴的电流折磨得酥麻无力,此时九荒无极剑被插入地中用以支撑身体。
他单膝跪在地上,气血忍不住翻腾起来,“噗”的一下一口血喷在流窜着狂暴电流的剑身上。
那剑身上的电流爆裂的火花顿时收敛不少,那细小的电流恰似有生命一般触到白栖的手掌,似是要求怜爱一般亲切而试探性的触摸他的肌肤。
白初微微蹙眉,捏着符箓的手稍稍收回。
血契认主。
这九荒无极剑根本不是什么高级一品剑。
仙级以下的刀枪剑戟悉数没有剑魂,更遑论是血契认主。
可云天大陆什么时候有能炼出仙级品阶的炼器师?神器楼竟然拿着一把仙级的剑随便二十几万两拍卖!?
“宗门弟子,当真是不自量力!”九玄似是察觉到什么,面色铁青,“竟敢妄图染指我教魔剑!”
魔剑?
白初抽了抽嘴角,这魔修怕不是被人洗脑了吧?!
九荒无极剑一看便是仙门正道之剑,当时接触到白栖至纯之血方才认主。
这云天大陆的魔修,眼睛瞎得够可以的啊!
白栖以剑为支撑妄图站起来,身体却不自觉的颤抖起来,声音却带着不可亵渎:“尔等魔修,真当我玄天宗好欺负么?”
九玄拖着长刀,在地面上发出细细索索的声音,唇角含了两分不屑的笑意,“你们玄天宗,还真的就是好欺负!”
长刀举起便朝白栖一挥,那悍然的刀风划过,空气被压制得出现一道隐隐的弧度。
白栖擦了擦唇角的血,勉强站起身来,翻身猛然朝那长刀一挥,短兵相接发出铿然的声音。
白初眯着眼睛,敢说我玄天宗好欺负!
她抛出手中的炎焱爆破符,那符箓甩着尾巴顷刻间落在九玄的肩膀上,其上符文像是有生命一般顷刻间钻入九玄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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