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几个轻伤的将士出门寻了一张木质的轮椅。
慕寒在床上百无聊赖,便要姜芷推他去街上走走。
慕寒如今是个病号,姜芷也不忍拒绝,便答应慕寒下午出门。
到了约定的时间,穿了一身便服,推着慕寒上了昭阳城的街头。
昭阳城是潮州的第一大城,是个寸土寸金的地方,而潮阳街,是昭阳城最销金的地方。
别看朝阳街街道两边茶楼,酒馆,当铺,作坊排的满满当当的,街道两旁的旷地上还有不少张着大伞的小商贩们,可这地方,除了是自家的房子,基本都是几个月一换店主人,原因无他,租金太贵,有好事者曾经算过,潮阳街一分地,潮州城内一豪宅。
街上的东西也是偏贵。
不过跟着慕寒的姜芷自然是毫不担心钱财的事,光是慕寒昏迷时脱下的外衣里便有几十张银票。
“我说殿下,去哪走走?”姜芷推着慕寒,在街头随意地逛着。
“那边有个算命的瞎子,过去看看吧。”慕寒有些惊奇,这销金窟里边居然还有算命的。
姜芷朝着慕寒指的方向一看,是一个邋遢道人,手里拿着一个算命幡,懒洋洋地躺在一张椅子上,仔细一看,算命幡上面写的也是有些奇特:无事不占,不动不占。
推着慕寒到了道人面前,尚未碰到摊子,姜芷便闻到了一股酸臭味,不由地皱起了眉头。
慕寒却是笑着问道人:“道长,无事不占这句话应该很好理解,不动不占作何解释?”
道人眼睛睁开一条缝看着慕寒,晃了晃躺椅,说道:“吉凶生于动作之始,成败在乎决断之中。”
思量了一会儿,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慕寒又开口道“那请道长给我算上一卦。”
道人直起了身子,盯着慕寒从头到尾细细打量了一遍,这才开口说道:“本就是贪狼降世,乱也是因你而起,还算什么命!”
慕寒一愣,开口道:“我还没讲我的生辰呢。”
道人慢悠悠地开口道:“法无定用,用无定法。老道的算,可不要你的生辰八字”
“坑蒙拐骗的糟老头子,怎么说小爷也在也在天凉山上学了几年本事,可从没听过不要生辰就能看命理的神算子。”慕寒反驳道。
道人见慕寒也是学过道,便起了兴趣:“哦,既然是我道门中人,那就好说了。我且先问你,你可知八字天干为什么叫天干?地支为什么叫地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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