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阁老的老夫人和郑国公的老夫人也不住的夸赞木清安,夸木珅和沈瑶,这让木老夫人如坐针毡。过了盏茶的功夫就支持不住,称自己年老体弱,受不得累,吩咐了木清安招待贵客们,连二房和三房的夫人都没给留一个,姑娘们也全被赶了出去。只有木清泽赖着不走。
于是木清安只得将一行人请入了清宁轩。清宁轩的布置摆设,十分雅致,又不奢华,只是有种别出心裁的感觉,整个小院充斥着淡淡清香,让人不由得精神一震。
“长公主,阁老,国公,夫人,薛老,祖母最近心情不好,失礼之处,清安在此给众位赔罪了。”木清安对着众人深施了一礼道。
“长公主,阁老,国公,夫人,薛老,安儿也是我沈家的血脉。早就知道是这情况,相信各位也不会怪罪了。还是武贤王思虑的周到,通知了舅母来,否则这种情况,不是怠慢了贵客么!”沈夫人出自名门,与沈鸿章成婚二十余载,沈家的气度和风范可不是木老夫人和木家两位夫人所能比的。
“沈夫人哪里话,安平郡主也怪可怜,木尚书和木夫人不在,她的日子想必也不好过。我们哪里说的上怪罪!不过看看安平郡主这气度,这模样,沈家的教养果然不错!”长公主摆摆手,示意无碍。他们也听说过,木清安在府中过得是什么日子,还有外面传的克父克母克亲的传言,以及那些有意结亲最后又不了了之的亲事,还不都是有心人做出来的。
“长公主说的是,老夫一看安平郡主就颇为喜爱,沈家好福气。谢玄也是老夫看着长大的,虽然现在有些不好,但总归不是那些浪荡公子。虽说有些委屈了安平郡主,但我们这些老人也还在,总能照顾着一二,沈夫人放心便是。”萧阁老对沈夫人道,那言谈之中竟是非常看好谢玄和木清安。
“阁老这话虽说不错,但到底安儿是我沈家唯一的女儿,老爷子更是疼如掌上明珠,哪怕是个神仙,怕老爷子也能挑出些毛病来。不过安儿也是命苦的,没有父母撑着,日子总是难的,武贤王确是不错,但也还盼着各位今后能照看一二,沈家感激不尽。”沈夫人慈爱的看着木清安,这一幕宾主尽欢,可比木老夫人在时要和谐的多。
大家聊来聊去也就定下了婚事,顺便定下了婚期,定于太后娘娘寿辰之后,时间有些匆忙,沈夫人也不指望木家能给什么帮助,便准备回去和沈鸿章商量着开始准备。
“沈夫人,来之前王爷吩咐,这是聘礼单子一应俱在,还请沈夫人过目。王爷还说,婚期较近,怕安平郡主来不及准备,到时会派人将东西全送过来。”薛老仿佛知道沈夫人在担心什么,奉上了礼单。这一看,不但木清安吓了一跳,连沈夫人也不由得看了看薛老。
那长长的礼单,并未超出王妃的规制,但那礼单中的物品,无一不让人震惊。沈家也是百年望族,所积累之财物奇珍也数不胜数,但武贤王府所出之物,还是让沈夫人吃了一惊。不说别的,那最早的武贤王征战外族所得的饮血剑和当年御赐给武贤王妃的雪域蝉衣也赫然在列。这两样,如果流传出去,恐怕会惹得半个江湖的人出手争夺。
长宁长公主见二人的深色有异,也好奇的接过了礼单来看,这一看,也不由得一愣。但旋即一笑道:“沈夫人莫要在意了,谢玄我也算看着长大的,他这么做,也是认准了安平郡主的。莫说只是两件死物,就算是送些更重要的什么,也不奇怪。”
“长公主莫要取笑清安了。薛老,清安怎敢收下王爷如此贵重之礼,别的暂且不说,那饮血剑和雪域蝉衣还望薛老收回去吧。否则消息传了出去,清安这府里恐怕片刻不得安宁了。”木清安对着薛老客气异常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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