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燃起了熏香,酒菜也以备齐在了桌上。吴笑风已经沐浴回来。
白余花、吴笑风和燕林雪三人坐在了桌前,举起手中的酒杯。
燕林雪却突然转向吴笑风,笑了笑,道:“看来你果然没有说错。”
白余花道:“他说了什么?”
燕林雪道:“他说你正等着喝他车厢里的酒。”
白余花听后,也笑了,道:“还算他还记得自己欠我一顿酒喝。”
燕林雪道:“那他又是怎么欠了你一顿酒的呢?”
说到这里,白余花便有一丝的不满,忿忿地道:“我那日正欲出门去,听闻有一批从高原来的宝马将要来到蜀中,不料却收到了他的信,要我去什么万永商号阻止他们运送银子。”
燕林雪听到此,知道果然是吴笑风请了他帮忙,便又静心听他的抱怨。
白余花接着道:“你说,别人要搬送自己家的银子,哪个要他多管闲事,所以当我去了万永商号时,他们不但不听我的,而且次日便去找了镖局,要快点送走。最令人生气的是,他们竟然以为我意欲图谋他们的银子,专门留人跟着我,直到我离开。”
白余花说到此处,拿起酒杯猛灌一口。
吴笑风不禁叹了口气,道:“看来我请你去却是犯了一个错误,你确实应该去看你的宝马,而不是管他们的闲事。”
燕林雪却不由地笑了,问道:“那后来呢?”
白余花道:“后来他们便请威震镖局押着银子上路了,我想了想,便半道把银子拿到这里来了。”
燕林雪惊了,道:“威震镖局的银子在这里?”
白余花道:“正是,就在后面偏房,等着你们前来处理呢?”
燕林雪又追问到:“那镖局里的众人又是怎么会出现在一留客栈的呢?”
“我请他送去的,我在写信的时候就想到他们可能不会相信我们的一面之词,便请白兄在他们执意要送银子的时候,想办法先将银子留下,将押运的人送到一留客栈里暂住。”吴笑风放下了筷子,缓缓地道。
燕林雪道:“那我们岂不是就没有了线索,接下来却又该如何查探呢?”
吴笑风道:“我们为何一定要去追查凶手呢?何不让他们来找我们呢?”
燕林雪恍然大悟,道:“你的意思是我们来引蛇出洞?”
吴笑风道:“人的贪欲是无穷无尽的,抢劫银子这件事,有了第一次,便会有第二次,何况他们已经进行了三次的抢劫。就好比路边的野狗,在吃到了第一根肉骨头后,它只会想着去吃更多的肉骨头,再也不会想着去捡拾那些只有一些破烂菜叶子的剩菜残羹。所以,只要我们有了足够诱人的肉骨头,总会有忍不住的人出来想狠咬一口的。”
白余花闻言,抚掌大笑,道:“果然是妙极了,狗改不了吃肉骨头,就像吴笑风改不了喝酒。倘若别人用一车美酒做诱饵,那他肯定会屁颠屁颠地跑去上钩。”
吴笑风听到这样的评价,居然笑的更欢乐了,道:“没错,若是有人用一车美酒引诱我,就算知道那里有个钩,我肯定会咬上一咬。何况我们此刻,有着整整二十万两白花花的银子做钩子。”
燕林雪皱了皱眉,若有所思地道:“这么说来,我们却是要用胡总镖头的银子来做诱饵了,这样是不是得和他商讨一番?”
吴笑风道:“明日便前去与他商讨,若他同意,便依旧请他押着银子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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