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中传来阵阵的花香,夜空中繁星水,吴笑风面前的小桌子上已然摆满了酒菜。但他看着这样一桌酒菜,还有身旁贴心为他夹着菜的女人,却没有一点吃饭的心思,此刻他只想喝一大口酒。

对于两个人来说,这实在是一桌丰盛之极的饭菜。可是桌子上的每一道菜都有着“花心”两字来命名,爆炒花猪心、辣椒炒花鸡心、花心炒牛肉……这确实是一桌完全出自于同一个人手中的饭菜。

古茗雪正夹起了一片清脆萝卜,递到吴笑风眼前,道:“坏人,来吃一片这个花心萝卜,清脆爽口,甘甜多汁。”

吴笑风只得叹了一口气,道:“我怕吃了这萝卜,我就别想看到明天的太阳了。”

古茗雪道:“你怕什么?怕我给你放了毒药?”

吴笑风苦笑,道:“我宁愿你给萝卜里放了毒药,放了毒药的萝卜,总比泡在醋缸里的萝卜好下口一点。”吴笑风说着便拿起酒杯,想喝上一口酒。他本已将酒杯举起,快贴上嘴唇了,但又放下了酒杯。他的两条眉毛使劲地皱在了一起,一只如柔荑般的手,落在了他的腰间,两根仿若春笋般的指头间,却已经拧起了他腰间的一大块软肉。

很少有人能够将腰间的软肉练的如同金钟罩铁布衫那样,吴笑风当然也不行,何况他一直是一个懂得享受,自诩为“富家翁”的人,更不会去练那些费时费力外家横练功夫,所以,古茗雪的手落在他的腰间的时候,很容易的便拧了起来。一个被女人拧着腰间的男人,无论如何也喝不下去酒。

吴笑风只好苦笑着道:“看来古小姐不仅心炒的好,便是‘吴笑风肉’,怕也是做的出神入化。”

古茗雪听闻,白了他一眼,恨恨地道:“你的肉我自然是做的很好,我看这一块下酒最好了。”她说着话,又加重了手中的力气,恨恨地拧了一下才松手。

吴笑风已是疼得龇牙咧嘴的模样了,拿一只手轻轻地揉着腰间,另一只手却是拎起眼前的那块萝卜,放入嘴里,又猛灌下一杯酒。

古茗雪笑道:“这花心大萝卜是不是很合你的口味?”

吴笑风陪笑道:“这萝卜是清脆,可它一定不是花心的,花心的萝卜必定没有这么甘甜。”

古茗雪瞪了瞪他,道:“除了萝卜,这里还有在一桌子菜,你必然会喜欢的。”

吴笑风只好再次苦笑,道:“这一桌子你做的菜,我必要慢慢品味不可。然而我在吃菜之前,还有一件事想问问你?”

古茗雪叹了口气,不满地道:“果然你又有事才来找我。这次想又知道什么?”

吴笑风正色道:“我此次来,想一件事的经过,或者说是三件事情的经过?”

古茗雪道:“你果然在查探蜀中镖银被劫一事了。”

吴笑风道:“此事你可知道?”

古茗雪道:“此事我虽有耳闻,却无从知晓任何细节。劫案发生后我曾派人查探过,回来的人却一无所获,只看到遍地的死者,却连凶手的一丝痕迹都未曾见到。”

吴笑风听闻,不禁皱了皱眉头,道:“看来这真是一件棘手的事情,怪不得值得三大箱银子。”

古茗雪道:“如果不棘手,又怎会有人给你银子?”她也拿起来桌上的酒杯,轻轻地抿了一口,又突然接着道,“虽然派去的人没有发现关于劫匪的任何线索,但他却在无意间发现了一个人的下落。”

吴笑风好奇道:“一个人?一个什么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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