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帅和正法老师随梁大鹏一起进入大堂,这里早已备下乌牛白马猪肉等项,一众喽啰也等候多时模样,而这些喽啰一看竟有几百号之多。

“三当家把鸡宰咯!”出来一人熟练的把一只鸡宰了,然后将鸡血滴入早已备好的一碗黄酒中,随后只见每个喽啰都伸出了左手中指,那三当家取出一根细针矮个去刺破,破洞而出的血也滴入那碗黄酒之中。

刀帅向正法老师嘀咕道:“我是不是也要被扎?那碗看着恶心的酒是不是也得喝一口?”正法老师点头:“正是。”刀帅不禁扶额:“当这山大王竟是些我不想的事唉。”

三当家把寨中大小头目的血都收集完,走到刀帅面前。刀帅转头看看正法老师,正法老师却是毫不在意看向别处,刀帅无奈只好把手指伸了出去。

三当家见刀帅血已入碗,拿筷子快速搅拌均匀。只见他先洒了三滴在地上,然后让大家以年龄大小为序每人喝一口,刀帅是最小也是最后一个喝。几人都喝过后还剩有少许,三当家把碗放在了关公神像前。

梁大鹏拿来一捧香,分给刀帅三柱半香也均分给大小头目。梁大鹏一众遂跪于关公神像前,正法老师踢了刀帅一脚让刀帅也跪了下去。

梁大鹏持香念到:“关二爷在上,今有刀帅小兄弟年少有为救兄弟于水火故举为大哥,今后吾等必当死生相托,吉凶相救,福祸相依,患难相扶,天地作证,山河为盟。”

众头目:“死生相托,吉凶相救,福祸相依,患难相扶,天地作证,山河为盟。”

刀帅不知说啥也跟了一句:“死生相托,吉凶相救,福祸相依,患难相扶,天地作证,山河为盟。”

终于礼毕,梁大鹏转身对喽啰说:“从今开始,刀帅便是这金鹏寨的大当家,大家以后都要听命于他,明白了么?”

众喽啰:“是!”

刀帅此时脑袋一片空白,不知做甚说甚。

梁大鹏也不管刀帅,径直走到正法老师面前:“正法长者,你看我已按你的意思拜刀帅小兄弟为老大,现在你能救救我二弟了么!?”

正法老师抚须:“嗯,不错不错,现在就领我去见你那二弟吧。”

刀帅也跟着梁大鹏和老师后面进了一间里屋。只见床上躺着一人,此人脸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浑身不停哆嗦,忽然手背青筋暴起,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草席,全身也是汗如雨下。梁大鹏见状忙跪倒在正法老师面前:“二弟性命垂危,朝不保夕,求求你速度施救。”

正法老师也不多言抓起二当家手腕,脉搏跳动甚是紊乱,再凝神搭脉:“看来确是中了恣睢神掌,幸而乱窜之劲未入五脏六腑,只需将这些劲道逼出或是注入些罡正之气即可。”

正法老师从怀中掏出一布包取出几根银针,扎向了二当家天枢、日月、关元、巨阙几穴,随后扶起二当家,团坐于背后,双掌相抵,运功提气:“不能所得,不明无所,不明清净,不明是道,是道无谓,是道无名,是道养道,是静养静......”

就这样过了约莫一炷香时间后,正法老师头上竟然都开始冒烟,晶莹的汗水如同雨水般不停低落沾湿了灰白的衣裳。二当家此时不再哆嗦脸色却一阵青一阵白,突然吐出了一口浓血,血甫一沾地就呲呲作响,那地面竟是被烧开一般烧出了一个小坑,那血安静后黑乎乎一片粘在了地上。二当家脸色也不再苍白,身体也无异动,正法老师收掌扶他睡下。

正法老师长舒一口气:“看来那些乱窜之气已随这淤血逼出了体外,此后静养数日应能康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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