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张张年轻的脸庞上洋溢着的都是令人振奋的神情,一双双夺目的双眸中满是对建奴的痛恨与对报仇雪耻的渴望。

是的,没有什么比这样的血海深仇更加深刻了,也没有什么比亲自报仇雪恨更加让人内心激荡了。

众人盯着远处建奴逼近的阵型,虽然这些建奴人数众多,远远看上去似乎威不可挡,但是所有炽火营的将士们已经对着2前方,对着空,怒吼而出。

“杀奴!”

虽然只有三千人,但这一声怒吼,却是气冲霄汉。

这是源自于人们内心深处的勃发,这是源自于众人心目中的渴求。

没有人比他们更恨建奴,也没有人比他们更愿意来杀奴!

很多事情,没有亲身经历实际上是没有那些切身体会的,是感同身受之类的言语,实际上只不过是一些饶想象之词罢了,而且这样的想象很多时候其实也只是想想而已,哪怕想得再多再深刻也绝对赶不上那些血与火的亲身经历。

“传令,布战车,摆却月阵!”赵烈高高地抬起了手臂,,目光坚定地看向了前方,随后手臂猛地向着前方一压,狠狠地指向了前路的建奴大队。

却月阵最好是要背靠大河的,此处自是没有,但也无所谓,炽火营平素所练习的可不仅仅只是死搬硬套的阵型而已,有着更多的灵活运用。

只见炽火营火速地登上晾边的一个土丘,虽然是土丘也不免显得有些勉强,但这就是地利,有总比没有候,随后炽火营甲队向左,乙队向右,布置好了阵型,而丙队推着战车布置在了最前面,丁队则护在后面,开始布置铁蒺藜以及地雷。

马队自然是布置在两侧,随时准备好进行出击。

于是,很快的时间,一个普普通通的土丘立即被武装成为了一个钢铁堡垒一般的存在,静卧在辽东大地上,只等着建奴前来送死。

而建奴也已经逼近,开始呼啸着进行了射箭,那骑射而过所组成的箭矢宛如暴雨一般,向着土丘而落,拥有如茨人数优势,他们有着更强的决心。

因为,阿敏已经是孤注一掷了,而且不仅仅只是他,莽古尔泰与代善又何尝不是呢?

享受过了那种烧杀抢掠就能锦衣玉食的生活,他们又怎么愿意重新被赶回到深山老林去重新做野人呢?

这一战,建奴们已经是赌上了所有,而炽火营又何尝不是呢?

只不过炽火营不是赌,而是赢!

这是一种对自身实力的高度认知,稳赢!

建奴的箭雨四落,可是,炽火营的战士们没有丝毫的慌乱,他们举着大大的盾牌,穿着厚厚的铁甲结阵耸立在那里,就像是在沐浴在和煦的艳阳中一样惬意。

这种距离的骑射,对武装到了牙齿的炽火营的将士们来,根本就不算什么,不会有任何的战斗减员的,唯一担心的则是建奴们的下马步射,那倒是更有杀伤力的。

目前还什么都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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