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儿沮丧极了,一路上没精打采的走着。
“自己信心百倍地去求助于他族,怎么也应该与他巴务相本人见上一面吧。这次感情上也是毫无进展,却是又没有见到真人。三番五次的失望,是不是没有所谓的缘分呢?若是见面了,他应该可能会答应我的请求吧。应该会喜欢上乖巧玲珑的我吧?”
“如今好后悔,自己把几条路都堵死了,自己反倒没有了主动权握在手里了,那巴夫人与祭司会准确的转达我的本意吗?”
“搞成今天这种局面,自己是怎么在搞呢,是自己不够积极主动出击,太过谨慎自律,还是?还是对自己的美貌,和在大荒的名声太过自信,自信到走出去愰一趟,就一定要有人溜须拍马吗?”
她一边拍马前行,一边不着边际,左思右想。
不时就到了盐水族地界儿。烈日当头,口干舌燥,正好进村休息补给一下。忽然闻道,焦糊臭弥漫过来。
朝右边的村子望去,远远地见到位于村子入口处的几间茅草屋子,正拖着长长的黑烟。
“不好,着火了。”
赶紧奔过去,只见村子里面平坝地上,陶罐摔得满地滚倒,破碎的陶片上,有的还在滴着血。六七个人倒扑在地上,下面也是一滩一滩的浓血,还是热的,人已经早就没有了气息。
再往里面看过去,满目一片狼藉。显然这里刚刚被强盗洗劫一空。
风儿蹲在地上,抱着头,“哇”的一声,痛哭起来。
这么多天的委屈,这么多天的艰辛,一切的无助,无奈,一下子找到了突破口,汹涌地倾泄而出。
要是自己不在路上胡思乱想,误了行程,应该赶得上这次的抢劫,这些无辜的人,可能就不会死去。
想过来,覆过去,越想越伤心,越哭的厉害。不一会儿,就觉得眼睛肿肿的痛。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觉得头晕气虚,这才惊住,赶紧往回赶。
她直接奔到老祖宗奶奶那里,老太太竟然情绪激动,一颗浑浊的泪珠儿,顺着脸颊直接滴到手中端着的茶碗中。
“这便是金蝉子的得意之作。”一见到风儿,她瘪着没有了牙齿的嘴,哽咽着说。
“他派人传了战书,不是说定15号才开战的么,怎么提前偷袭了呢?这分明是做出虚假的样子,表演给大荒的人看的。”风儿觉得自己之前信他的破战书,太愚蠢了。
“这厮诡计多端,不择手段。嘴里说得正大光明,出师有名。暗地里找人乔装打扮来抢夺,做尽伤天害理之事。的确是一个阴险小人。迟早要给他一个天大的教训才解恨。”老人说道。
“是呀。您看,如今这样行不行,敌众我寡,来势汹汹。我们只能暂且以东边的兰花山,以及兰花谷里的大洞为依托,将各个村子的重要人力物力,集中到这里来。加紧送运到达本部,先能藏的就在隧洞中藏起来。先避其锋芒。”风儿说出自己的主意
“暂且保护好现有的人员和财产不受大的损失,是目前能够做到的,重要的地盘加强设防,防止敌人马上就要开始的各种进攻。其他次要的山洞,先行放弃,就先行让他们去折腾一阵子,先给一点渣渣他们吃一吃,找机会再让他们吐出肠子来。”风济谷继续说。
“这个思路好,风儿,你长大了,有见识了。”老祖宗说道。
“敌方人数虽然众多,却也应该是乌合之众,自然有他们弱点的。目前,外族没有站队的部落还没有明确立场,土龙族,马族等等,还在观望,他们自己都还没有想好,是帮我族,还是帮西南七部。只能先用主动防御的策略了。”老巫师也走过来,表示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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