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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式火锅、两种美酒、会员制度、完美的服务态度,短短几天内,清河楼在长安城刮起一阵风暴,达官贵人们之间谈论的也大多是火锅,更甚者,你若是不办个会员,都不好意思和别人在一起聊火锅。

而清河楼这几日,也是人满为患,三十名少男少女,根本就忙不过来,所以,李慕专程让陈景抽空去城外,再次找来了十五名少男少女进行培训。

至于小银,这几日,李慕也开始教他刀工以及做菜的技巧,小银虽然调皮了一些,不过学起来还是非常认真的,他知道,若是不好好学,迟早会被淘汰,外面可有一大帮人等着进入厨房之中,成为李慕的弟子。

而清河楼的火爆,让人眼馋,尤其是花雕楼。

花雕楼与醉仙酒楼和花楼不一样,花楼走的是高端路线,来的都是文人士子,大家来是为了吟诗作对,谈弄风月,而醉仙酒楼走的是平民路线,大多是一些贩夫走卒,大家只图能够吃个饱饭,然后上工赚钱。

花雕楼的老板吴德这几日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不停的在房间里面走来走去,这几日,他们花雕楼的客人少了四成,流水更是下降了五成,所有的达官贵人、巨富士绅都去了清河楼吃火锅,喝果酒,再这样下去,他们花雕楼迟早要被挤兑关门大吉。

“老爷,人来了!”吴三走进屋中道。

“快,快快有请!”

一男一女走进了屋中,男子大腹便便,叫做张兴文,是醉仙酒楼的老板,女子叫做叶七娘,三十左右,风情妩媚,走起路来都带着一阵香风,是花楼的幕后老板。

“二位,有失远迎!”吴德捧拳。

“吴老板,如此找急忙慌的将我们找来,所为何事?”张兴文问道。

“二位,实不相瞒,这几日,那清河楼可谓是盖过了我们三家的风头,我们花雕楼的日子不好过啊!”吴德苦笑道。

“那清河楼,弄出了一个什么火锅,还有两种新式美酒和什么会员制度,尤其是他们的服务,那叫一个贴心啊,”张兴文咂舌道:“我亲自去过一趟,当真不错,我还办了一个会员。”

“什么?”吴德愣了一下:“张老板,你可别忘了,咱们三家是一伙的,你怎么去清河楼吃饭了?”

“活到老学到老嘛,”张兴文道:“我们也要学习清河楼的服务,还有那火锅,我也准备研制一些,我尝过了,那清河楼的火锅,不过是一些鱼肉汤、羊肉汤和狗肉汤里面添加一些作料而已,过几日,我们醉仙酒楼也要推出醉仙火锅!”

吴德的眉头紧锁了起来,叶七娘却是抿嘴轻笑:“张老板倒是一个心思玲珑的人儿,这么快就准备推出火锅了?”

“他们清河楼能有火锅,我们醉仙楼为何不能有火锅?”张兴文道。

吴德皱眉:“二位,今日,我请你们来这里可不是为了说这些,而是想要和你们一起商量出来一个切实可行的办法来,不能让清河楼这样嚣张下去。”

“吴老板,这件事情我们无能为力,”张兴文叹了一口气:“吴老板,你难道不知道那清河楼的背后就是清河公主吗?莫非,你还要与清河公主为敌?我知道你们花雕楼的背后有靠山,不过嘛……未必斗得过清河公主。”

叶七娘点了点头:“张老板说的不错,我们三家的确说过同气连枝之类的话,不过,让我们去对付清河公主,那不是以卵击石吗?”

“吴老板,恕我不能奉陪,告辞!”张兴文站起身来,一捧拳,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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