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折风叹了一口气。
“我以为你晓得的。”
这是一句极为轻飘飘的话,嗓音中听不出来有什么情绪,继而是一双精致的桃花眼眸中隐隐约约的有些失望的颜色落在了她的身上。
楼陌烟答非所问,眼底一如既往的一片冰冷,“所以城主所说的以为奴婢懂得的,就是要莫名其妙的认了不是自己所犯的过错?”
“……………”
江折风今日拢了雪白色的长袍,这本是记忆中她最为熟悉的一抹颜色,此刻穿着在这韶华正好的少君的身上,即使没有那一抹颜色的风姿绰约,终究也是算得上是芝兰玉树的少年公子了不是。
袖口处有一双过分的白皙的手指,同江折袖颇为相似的眉眼有些沉思的颜色,继而他如是开了口。
“难道你敢保证你没有犯过错么?伺候在折袖身边这一段的时间,我看到你的确是尽心尽力了,只是为何好端端的在今日却是留着主子一个人待着,自己不晓得去了何处?”
“如此本城主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错了事儿?”
“呵。”
倘若是方才的那些话,还算得上是略微的留了一些余地,那么接下来他说的这些话可就是完全的拿出来了一城之主的模样,容色冷肃不是。
楼陌烟闻言却是没有任何的反应,殷红的唇缓缓的扯出来了一抹极为凉薄的笑意,嗤笑从口间而出。
不知道笑的究竟是自己,还是在嘲讽着谁。
江折风微微眯起来一双精致的桃花眼,似乎知道她的话没有说完,便是静静的等着,果真随后听到了她不再恭敬的反驳。
“如此的确是奴婢的失职,只是奴婢想来城主应该也是心思通透之人,不会不明白奴婢的意思不是。”
“同样的,城主的意思,奴婢也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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