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克立一笑,“没事学那些迂腐之见,没得学歪了我的女儿。”

侯府有家学,请的亦是所谓名师,袁澄娘六岁时按理得去家学,她懒得早起就跟侯夫人撒娇不爱去,侯夫人“疼宠”都来不及,哪里还会让她去家学“受苦受累”。

袁澄娘待得嫁人后才渐渐回过味来侯夫人的一片宠爱之心,后悔都来不及。

她重新执起笔,在宣纸上一笔一划地写下自己的名字,笔画歪歪扭扭,依稀能看得出来是写的什么字,撇出去的时候,她手里一用力,墨又晕染了宣纸,让她皱起了眉头。

袁克立就让她在那里写,“你做的梦不要同人再提起,你娘那里也不要提,她怀着身孕,最最受不起惊吓。”

袁澄娘边写边点头,努力将字写的更丑些,“女儿还盼着娘生个弟弟呢。”

袁克立纵容地摇摇头,“给你带了点小玩意,等会回房好生看看。”

袁澄娘一愣,不记得上辈子爹有给她带过什么东西,抬头愣愣地看向袁克立,“爹爹给澄娘都有带东西回来?”

袁克立也跟着一愣,“以前你在侯夫人那边,也是送过去的。”

袁澄娘可怜兮兮地瞧着三爷袁克立,“女儿不曾见过半点。”

这一说,袁克立就站了起来,怎么也坐不住了。

他大步子就迈向书房门口,双手刚碰上门,又缩了回头,如困兽一般在书房里走来走去,“这些年我出门都给你带东西,你竟是一点儿都没见过?”

袁澄娘一副天真烂漫样的摇摇小脑袋,“女儿的东西都是秦妈妈管着呢。”

“这该死的贱婢!”袁克立忍不住骂道,满腔的怒火,“竟然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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