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群雄皆是色变,尤其是嵩山派的几位高手,更是满脸震惊,没想到锦衣卫早就包围了刘府……宁靖此人心机城府之深,简直歹毒!

费斌与几位师兄弟对视一眼,然后大声道:“宁靖,你既然是华山派的门人,又怎么和朝廷扯上了关系?你以为在锦衣卫的淫威之下,在场的上千武林群豪会怕了你?在场都是江湖上成名的高手,哪个没有一番骨气,你要想作威作福,当真是痴人说梦!”

丁勉扶着受伤的陆柏,沉声道:“你难道想让锦衣卫大开杀戒,将我们这些武林中人全部杀死在这里?”

宁靖冷冷地看着嵩山派的人使劲做戏,他们自知今日在锦衣卫面前讨不了好,便想让武政司对立于在场上千江湖人士之前,以此让自己投鼠忌器,不敢轻举妄动。

果然,在场群雄个个都生出了异样的心思,他们素来不与朝廷中人打交道,今日见数百锦衣卫包围了刘府,是否要将他们都赶尽杀绝?

“你想挑拨离间朝廷与江湖中人的关系?陛下向来宽厚仁慈,对于武林中人更是少加限制,诸位可见过这些年来厂卫侵扰过哪门哪派?”宁靖朝在场群雄说道。

不少人点头称是,弘治皇帝名声不错,即使是他们这些向来敌视朝廷的武林中人,也对这个皇帝有着不少好感。

丁勉几人见自己的打算失败,只能把心一横,朝岳不群大吼道:“岳掌门!”

岳不群终于躲不过去了,只能说道:“靖儿,他们毕竟是你的长辈,你怎能如此态度?”

宁靖看了一眼丁勉,这是想拿师门大义压自己啊。

只是这一套要是对令狐冲,管用,至于对自己,那可就是一套笑话了。

宁靖朝岳不群道:“师父,弟子原本应当谨遵师父教诲,只是师父曾经教导弟子天地君亲师,君在亲师之前,这门中的辈分关系若是与忠君之道有所违背,那弟子也只能忍痛做一回不孝之徒了。”

岳不群脸色有些难看,只能朝嵩山派的人说道:“我这徒弟向来是有心思的,在下也无能为力。”

费斌脸色一沉,没想到岳不群如此无用,连一个弟子都管不住,真是无能之辈!

宁靖走过去道:“刘正风,你如今既然已经是朝廷的参将,家人受辱便是朝廷受辱,你还不表一表态?”

刘正风正要说话,定逸师太却皱了皱眉,看宁靖这一华山派的晚辈竟然如此嚣张,虽说是有了朝廷大义在手,却也让人心中有些不喜,她缓缓道:“刘师兄先别说其它的,刚刚嵩山派的师兄所说你与魔教中人有所勾结一事,究竟是何情况?”

费斌一听,心中大喜,他竟然忘了与魔教勾结一事本就是今日扳倒刘正风的致命一击,只要刘正风一承认,他们嵩山派再从中挑拨一番引得在场群情激奋,锦衣卫的人也没办法与所有人作对!

刘正风微微一叹,看了一眼被绑住的一家老小,便打算将自己与曲洋的交情说出。

在他看来,二人只是音律一道上的至交好友,两人的关系从未掺杂正道与魔道之间复杂利益恩怨,今日便是坦坦荡荡说出,又有何畏惧?

宁靖看刘正风一脸要把事情说出的样子,心里就恨得牙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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