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殊寒冷哼一声。
看样子，这家伙学得还有模有样！
“给我扇扇！让你来自己扇扇子的吗？”余祖儿怒喝一声。
“你急什么？不会弹也没什么，你看她们也不会。”冷殊寒闲适得很，懒得和表妹着急。
“你懂个屁！一会考试打分，我要是得个下下分数，爹答应送我的那对翡翠耳坠就飞了！”余祖儿恶狠狠地眼光像能把人给吃了
。
“好好好，扇！给你扇！”冷殊寒做出夸张的谄媚的表情，又小声嘟囔，“扇风有什么用？扇风能扇出曲子来吗？”
“你闭嘴，小心我撕你！”余祖儿也不看她，低头在琴上毫无章法地弹着。
“唉唉！这个弹错了，是这里这里！”冷殊寒拉着表妹的手，把它放在正确的位置。
“你自己都不会，还教我！”余祖儿嘴上不屑，但按下去之后，自己也听出是对的，有点不可置信地瞪了一眼冷殊寒。
“这里，这里！”冷殊寒抓着她的手左滑右移，“用这个手指，挑，向上挑！”
两人的动作协调不起来，都弄了一身汗。
“你真的会呀？”余祖儿停下来，用发再新大陆的眼神看着冷殊寒，“你来，你来试试。”
她向一边移了移，冷殊寒挪过来。
曲子在她指端流淌出来
引得隔壁的成夫朗侧目。
老师回来了，又语焉不详地把要领讲了一遍，问大家都懂了吧。
这些男生、女生都虚荣得很，打肿脸充胖子，纷纷说自己懂了。
老师眯着眼睛，随手一指，指到谁谁弹，弹完报上名子，老师身边的小童把名子写在一张宣纸上，老师会说出一个分数，小童
就记在名子后面。
前面几个女学生弹得不成曲调，老师的脸色很难看，又去指男生。
一连点了几名男生，只弹了三句，就被老师挥手叫停。
“你们这些蠢材！竟然没有一个人通音律！泱泱大国，这成何体统！我要把你们一个一个记下来，禀告圣上！”
老师气得白胡子乱颤。
“不点了！从这里开始，一个一个顺着来！”
从男生开始，偶尔也有人弹得还好，得到老师的微笑赞许。
所有男生测试完毕，成夫朗得分最高，老师走到他身边，拍拍他的肩膀，以示嘉许。
引得其它学生面露妒色。
后面女生的情况与男生差不多，也有个别天生聪慧，或者更为精通音律的女子，也把这曲子弹得虽然无神，倒也形似。
不知道是这位老道累了导致心情差，还是他原本就对女子心存鄙视和厌恶，对女孩儿们比对男生批得狠多少倍，让女孩儿们个
个如惊弓之鸟，既害怕又羞耻。
“这老头不是疯了吧？”她悄悄在余祖儿耳边低语了一句，却没想到，老头的耳朵异常灵敏。
“谁在说话！”“放肆！”“站起来！”
老道犀利地目光迅速锁定了冷殊寒。
余祖儿吓得直往冷殊寒身后躲，所有人的目光都锁在冷殊寒身上，她想躲也躲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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