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索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次日中午。这出戍渔阳的九百人队伍,居然还停留在大泽乡。原来天公阻路,昨天还火伞高张,今天居然就下起了瓢泼大雨。大泽乡本来就是低洼之处,奈何滂沱大雨,平地水长三尺,封了往渔阳方向的路。两位领路校尉对此计无所出,只得愁眉不展地决定在大泽乡多留些时日,等到雨停。

商博扬脸上略带笑意,对适才睡醒的亚索说:“哟,大哥睡醒了?”

亚索宿醉而起,头痛得紧,营帐外噼里啪啦的雨声更是恼人心烦,一把推开想凑过来献殷勤的商博扬,声音有些嘶哑的说:“你这什么酒怎么这么烈?”

“这可是我家独酿的‘醉生梦死’,一般人一口即醉,哥哥果然非同凡人,喝了那么多才醉倒。”商博扬信口开河地瞎掰。

亚索未曾想到酒里下了药,所以也没深究,只道是这酒真神,当得起醉生梦死这个名字。

“哥哥,昨天的事我们再来商量商量?”说罢,商博扬便示意营帐中其余八个人去营帐口把风。

“别哥哥长哥哥短地叫我,”亚索坐下,拿着太刀和长剑,“你有什么计划就直说吧。”他独自思索了一下,商博扬虽然油腔滑调,但说的不无道理。根据水晶球的效果,这个地方已经不是瓦洛兰大陆,他人生地不熟亦不知道商博扬口中那个门派的实力如何,自己莽撞行事不是报仇之法。要真能像商博扬说的那样拥兵千万的话,报仇就轻而易举。

“嘿嘿,那我就叫你大哥好了,”商博扬见亚索上了道,连忙与亚索对立而坐,言类悬河起来,“现在就到了起义造反的好时机,真是天公助我们啊!昨天死了一个陈胜我还正愁找不到借口鼓动那帮子民夫呢。”

“怎么?”

商博扬让人掀起营帐帐帘,指着外面的大雨说道:“大哥你看,如今天下大雨,走动不得。我们这一行人原本是要北去渔阳防御东胡莽夫的,定了一个日子必须得准时到达,要是迟了就得掉脑袋。照今天下雨的架势来看,非得在这里耽误个三四天不可,这样一来就绝对会迟到,我们以这个为借口煽动那帮子民夫不成问题。”

“你就这么确定?”

“那是当然!这迟到是死,造反成了是荣华富贵,不成也就落个迟到的下场,大哥觉得那些人会选乖乖去送死的路?”商博扬分析的头头是道。

亚索默然,商博扬说得很有道理,这两个选择显而易见是后者更合乎人心。

“你准备怎么办?”

“弟弟我有一个好计谋,准能成事!”商博扬眉飞色舞,凑到亚索耳边低语,“我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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