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这么大反应吗?她自问虽然比不上长仪公主和清河郡主美得各有千秋美得倾国倾城,但好歹长得也还算是秀色可餐而且自带傻白甜好扑倒的气质,为什么引起三皇子这么大反应!老三你过分了啊,居然如此不给我面子。

“小白。你要是这么想哥就真的……咳咳帮不了你了。”被自己的唾沫呛得剧烈咳嗽差点背过气儿去的三皇子翻着白眼费力地说。

还是赶快结束这段让人伤心的对话比较好。

“你还没跟我解释这个箭头是怎么回事,还有,为什么长仪公主要派人刺杀我。”

三皇子这才回过神来侃侃而谈:“这枚箭头是从当时在场护卫的尸体上取下来的。你也看到了,这种箭头只有北晋、长宁藩和京卫才有,我的人得到消息,老七已经写好了奏折,一口咬定这种箭是长宁藩的。”

“这是在搞笑吗。”白熙淡淡道,“三家都有的箭头,凭什么说是我长宁藩。退一万步讲,就算箭头是长宁藩的,难道就不能是承骁背叛我之后再用长宁藩的箭射杀我?”

“这话是不错,可是谁会信呢!老七日日派人盯着北晋驿馆,早就已经得到消息说你那个眼下有疤的护卫时常出没于北晋驿馆附近。”三皇子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而吴宇又说那个戴面具的刺客在刺杀你和北晋小王爷之前就已经失踪,他又是你借给吴宇看门的,这些佐证加在一起也足够父皇疑心你谋反了。”

果然是谋反大案,白熙在心里冷笑。

刺客使用的箭可能来自长宁藩,被杀的刺客长期出没在北晋驿馆附近打探消息碰巧又是她身边的人,再加上她一味自认是刺客的目标。完全坐实了她故意制造事端,派人刺杀北晋小王爷挑起两国纷争好趁机壮大长宁藩实力的图谋不轨之罪名。

可是这一切都是那么巧合,谎言终究是谎言,因为过于完美反而让人怀疑。

“可是这与长仪公主有什么关系呢?”她不动声色地询问。

“长仪来得太巧合了。”三皇子神情严肃,“她来的时候,刚好所有人都看着,既能洗刷保护不力的罪名,又能将刺客牢牢抓在手里。她不是京卫的首领,身边却有大批武功高强的护卫,而且那一晚她还调动了部分京卫,因此这些箭也有可能是从京卫调出来的。就在你被软禁之际,长仪还派她在宫中的暗子下毒杀你,好趁机挑起长宁王的怒火,逼得长宁藩不反也要反。但是见你没有被毒死,又连夜来安抚你好继续利用。用心如此狠毒,是在是令人发指。”

“三哥,刺客当场死亡,你是怎么知道这么多的。况且,比起长仪公主指示刺客杀我,我更愿意相信是北晋派人杀我搅得浑水。在这个节骨眼上逼长宁藩谋反对南唐有什么好处?”原来三皇子在宫中也有势力。

“糊涂,大唐与北晋即将议和,北晋现在朝中党争无暇侵略大唐,长仪与父皇只要付出大代价,就能安抚了北晋。于父皇他们来说,北晋是远虑,长宁藩才是近忧,北晋只是肘腋之疾,长宁藩才是心腹之患。”三皇子道。

尽管三皇子说得合情合理但白熙依然保持怀疑:“三哥说刺客是长仪公主派来的,你是怎么知道的。”根本没有什么刺客,分明就是她自己自导自演的中毒遇刺之事。

“我在长仪身边有探子。”三皇子的眼神飘忽不定,“你只要相信我,我定有办法救你。”

“那三哥你想必也是通过那个探子知道了长仪公主派人在锦衣街刺杀我这件事吧。”她假装相信,趁机套话。

“正是,那个探子在长仪身边也是颇受重用的手下。”三皇子的眼神飘地更厉害。

“既然如此我还蹦跶什么?”白熙双手一摊,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长仪公主既然做好了当寡妇的思想准备也要陷害于我,想必皇上也是这样的心思。那我有没有安排人挑起事端就不重要了。就算都是佐证,有这些东西也就够我死了。”

白熙脸上装出不在乎的样子,没心没肺地笑着看向三皇子,但眼底却不着痕迹地越发多了几分冰冷。三皇子啊,你确实聪明,比那位在金殿上慌神的七皇子强了不少。如果你没有自作聪明信誓旦旦地自己知道说春深殿的刺客是长仪公主派去的,或许我还会有几分相信你的说辞。但是你没有,而且你注定不知道,其实刺客是我做出来了。

“你怎么这么!哎!”三皇子见她满不在乎,恨铁不成钢地道,“我是要救你的,你必须听我的才能脱身。”

“可是我凭什么信你?就凭我们是表兄弟?”这是三皇子所有说辞中最大的疑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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