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涣静静的坐在池塘边,听着虫鸣蛙叫,什么也不去想,就这么静静的坐在那里。

良久,林涣起身回了房间,早早的休息了,明天还要去赎刀呢。

一夜无话。

林涣天蒙蒙亮的时候就起了床,在院子里练了一个时辰的内心功法,又练习了半个时辰的分筋错骨手,每天都能感觉到自己的进步,林涣喜欢上了这种感觉。

这回青儿没来给他送早餐,应该是被娘亲拉去练功了。

没有早饭又懒得去要,林涣便不吃了,带上银子就去了镇子里。

清水镇虽说不大,却也是极为繁华的,集市上贩夫走卒,人来人往,叫卖声此起彼伏。

林涣把那刀六十两银子便给典当铺,被西门那小子直接一晚上挥霍干净了,林涣心疼也肉疼。

现在自己身上有孙雨梦和青儿资助的银子共九十两,赎回那把刀绰绰有余。

林涣也不着急,买了根糖葫芦哼着小曲儿慢悠悠的在街上瞎晃悠。

“林兄,这么巧,又偷跑出来请我吃酒吗?”

一个贱兮兮的声音在林涣耳边传来。

林涣听到这声音,气不打一处来,就是这小子,害他挨了那么多毒打!

来人正是林涣口中的西门小子,西门战,其父是富甲一方的商人,从小便不缺钱花,林涣虽说是少宗主,但从来没体会过有钱的感觉。

文质彬彬,林涣觉得也就比自己帅那么一丢丢,腰间挂着一柄佩剑,手上天天拿着一把折扇,骚包至极。

其父与林远之是世交,钱财方面给过鸿鸣宗很多帮助,西门战好武,功夫却不怎么样,林涣看得出,他只是想习武装逼,所以西门战多次想让林涣引荐加入鸿鸣宗林涣都没有答应。

虽说人骚包的很,不过整体来说是个好人。

林涣头也不回继续往前走,对西门的喊声充耳不闻。

西门见状就紧紧的跟着,在林涣耳边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惹林涣烦不胜烦。

“喂喂喂,不用这样吧,怎么说咱也是酒肉朋友不是?别不理我呀。”

林涣转身抓住西门的衣领便作势要打他,吓得西门一缩脖子,闭上了眼睛。

然后林涣就在西门额头上弹了个脑瓜蹦,声音清脆,是个好头。

“嘿嘿,小涣涣,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打我。”西门又贱兮兮的凑上来对林涣道。

“滚蛋,你知道你害我吃了多少苦吗?”林涣恶狠狠的白了西门一眼。

“你挨打的事我听说了,作为赔偿,今天我请你吃酒,吃最好的菜,喝最好的酒。”

“我今天出来是有事要办的,耽搁了又要挨打。”

“那你去不去。”

“凭什么不去啊!”

说完林涣便拉着西门的衣襟走去了最大的酒楼,一天没吃饭了,抓到了个饭票,自然要吃最好的。

醉仙楼。

林涣二人进了个雅间,林涣四处打量,他还是第一次来这里,四周贴满了字画,两个杂役在门外伺候着,小二用毕生的词汇夸赞着二位爷的英俊潇洒。

西门战扇着折扇,骚包之情溢于言表,哈哈笑着又打赏了小二一枚碎银子。

小二夸的更猛了,西门笑的更骚了。

林涣对此嗤之以鼻,不过您别说,被拍马屁还真挺舒服。

“把你们这儿的招牌全都上一份儿,再来一壶上好的女儿红。”林涣大大咧咧的冲着小二吩咐。

“得嘞,二位爷稍等片刻,这就去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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