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楼内,夏木的居室。
此时的居室,充满了春天的气息。
于慧动作很快,直接把夏木扔到床上,几下就把自己剥得跟个嫩葱似的,随后趴在一边开始帮他褪去衣裤。却因紧张,怎么解都解不开道袍上的那几个活扣,反而几下给弄成死结了。
“不管了,明儿个我给你缝一件新的。”胆大包天于慧,唰地一下将夏木的衣物扯成碎片,作势就要进一步发动攻势。
夏木上下打量着身无片缕的于慧,跟没事儿似的道:“于师姐,怎么最近又失调了啊?”
“啐,你且嚣张!你今儿要能从我手心儿逃掉,以后我下面!”于慧伸嘴狠狠咬了他一口,不伦不类地冒出一句雷人之语。
随后,于慧伸手不知从哪里捞了颗丹药出来,含在嘴里,硬顶开夏木的牙齿,渡入其腹中。
得逞收工后,于慧娇笑道:“吃吃,知不知道林师妹跟我碰面了?她出了个主意,说保准儿管用!乖,这个是师父特制的药丸,就两颗。一颗给谢师叔用,这颗是你的。”
夏木抿了抿,回味了下,还咂了咂嘴,挑剔地道:“有点甜,你好像没刷牙!”
他当然知道项紫雨炼的这东西是啥。
师父估计是扛不住的,但是你有啥能耐能破开仙域第二人的禁制?
他早就习惯林可怡动不动就给他找媳妇儿这事儿了,要是以前,他还会难过。
但是当他知道张罗嗝屁之后,便下定决心,虽有万难千阻,也要披荆斩棘,入驻林可怡心田,挤走张罗这个已经凉透了的人。
反正于慧的大胆,他早就习惯了,估计自己越要她持礼,她越来劲。
得,你随便折腾,咱俩真要能发生点什么,算我输!
夏木的自信只持续了不到三秒。
于慧从储物镯里拿出一件亵衣套在自己身上,一下骑在夏木身上。
“林师妹给我的,她说千万别洗,洗了就没她的气息了,怎么样呀?”
夏木脸色大变,身体不受控制地起了反应。
“啊……”于慧一声惊叫。
她属于那种欺负夏木没那本事,才肆意妄为的主儿。
当夏木真正有异样之后,她就跟被什么给烫着了似的,一下从夏木身上蹦起来,闪电般地从储物镯里掏出一件自己的衣服,就朝夏木扔去,驱动灵力将其裹得严严实实!
而她自己,则脸颊绯红,凤目紧闭,却是连看夏木的勇气都无。
夏木连连喘气,心道好险,情急之下,决定不管不顾。
“于师姐,你准备好,接下来我可能会不断溺尿。”他决定吐露点真相,目的不过是激发禁咒,强行驱散心中的旖念。
于慧没想到夏木会有如此说法,不由睁开了眼,却啊地一声把眼睛闭得更紧了,本来就红透了的脸,愈发滚烫。
原来她慌乱之下,抛过去裹住夏木的衣服,不该裹的地方全裹了,该裹的地方正迎风而立,昂首挺胸。
“我……”
“嘭!”
一声轻响,夏木的声音戛然而止。
于慧听得异响,心生警惕,也顾不得害羞,睁眼一瞧,原本躺得好好的夏木凭空消失了,这还得了!
也不知她是怎么想了,居然脱口喊道:“师父,师父你快来呀,有人抢我男人!”
……
于慧没有得逞,项紫雨也没得逞。
谢磊的密室里,多了一个女人。
这个女人,看上去不过二十来岁,凤冠霞帔,精致优雅,气度雍容,傲视群芳,和明丽芳颜、桀骜奔放的项紫雨站在一起,密室映辉,众物承香。
只是她俩虽然并肩而立,却又如隔冰河,霜冻雪凝。
“杜师姑……”夏木面红耳赤,连忙跪拜。
此人便是乾丰宗排位仅次于谢磊的宗祠长老杜萱琳。
将夏木从沦陷深渊里扯出来的就是她。
不过还好,杜萱琳在解救夏木的过程中,不像于慧那样慌乱。
从阁楼到密室这短短距离间,已经给夏木套上了一件密不透风的道袍。
“先给你师父治治病。”杜萱琳嗯了一声,朝佝偻着身子的谢磊下身瞄了一眼。
“师妹,看哪儿呢?”项紫雨一脸不爽地挡住谢磊,拿臀部拱了拱谢磊,“是男人不,站直咯!”
“师姐,他是我男人,你别搞错了。”杜萱琳毫不示弱地和项紫雨对视着。
“你把他休了,还你男人你男人的,不嫌害臊!”项紫雨冷哼道。
杜萱琳脸色一白,终是上位者的素质还在,强忍着怒火,冲着谢磊咬牙切齿地道:“谢磊,谢师弟,这里没你的事了!麻烦你,赶紧带你弟子去治病,听到没!”
“这就去,这就去……”堂堂乾丰宗的宗主,跟个小媳妇儿似的,大气都不敢出,伸手扯过夏木,狂奔而去。
……
黎宋陶在乾丰宗两大超级美女的互相怒视中,知趣地后撤到密室角落,低着头开始数地上的灰尘,到底有多少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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