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这位寿王打的什么算盘,可让曲怀瑾踏入朝堂,却正是正中曲弘一的下怀。
而乾明帝,虽说治国安民不行,但是朝堂制衡、制肘天下却是在行的。朝堂大臣有八成都是世代官家,放入一名世族出身的棋子,朝堂上拉党结派的风气将几近平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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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对于外面暗流涌动、人人各自心怀鬼胎,此时曲怀瑾和傅舒晏两人正在天峰坪切磋武艺,不亦乐乎。
“听闻大舅哥武艺非凡,敢不敢同本侯较量上一番?”
傅舒晏难得遇到也会使枪的对手,兴致格外高涨。
“切磋武艺不无不可。不过,叫大舅哥还早了些!”曲怀瑾右手使枪,回应道,“鸢鸢年纪尚小,她对你恐怕也只是对长辈的依赖之情吧。”
傅舒晏不理曲怀瑾的挑衅,笑着说道,“这个不劳烦大舅哥操心,本侯求了圣旨娶濯钰是真心的,那绝对会一生一世对她好的。”
“那,请侯爷让我也领教领教您的神枪!”
曲怀瑾右脚轻抬,猛地踩下蹬起,尘土、碎草叶飞扬,红缨在空中荡起、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长枪枪尖直直向傅舒晏刺去。
傅舒晏身形一侧,抬手以枪杆抵挡,一个“鹞子翻身”,稳稳当当落在曲怀瑾身后。
曲怀瑾迅速转身,枪尖下压,攻起傅舒晏的下三盘。
傅舒晏提气,纵身一跃,顺势踩上曲怀瑾的枪尖。腾空而起,倒转枪杆,用末端击打上曲怀瑾的肩胛处。
曲怀瑾吃痛后退几步,压低重心,等傅舒晏落地,反手挥枪,枪杆点到傅舒晏百会穴。
傅舒晏却反手抓住枪杆,反向一转,震得曲怀瑾虎口发麻、长枪脱了手。
曲怀瑾揉了揉肩胛处,叹了口气,“还是侯爷技高一筹,我曲怀瑾甘拜下风。”
傅舒晏捡起曲怀瑾的长枪,“本侯还年长你五六岁,战场上的经验更比你多上几分,赢你也是正常的。”
曲怀瑾接过傅舒晏递过来的长枪,突然想起曲弘一和南绮云的打算。“侯爷觉得,我若是明年入京考官,此举,是好是坏?”
傅舒晏沉吟片刻,缓缓说道,“事在人为。”
傅舒晏看向曲怀瑾,他的确是想拉拢曲家一切的力量,可是如果逼着让他们为自己办事,效率是绝对极其地低下。
“侯爷,说心底话,”曲怀瑾靠在树干上,“比起只能困守京城的文官,我更想做能治国安民、行军打仗的将才。”
“你能如此想,那是极好。”傅舒晏拍拍曲怀瑾的肩膀,“更重要的,是不要做下一个平南王。”
曲怀瑾突然想起那枚孝帝印,压低声音说道,“侯爷,你的身份如今只有我与阿爹知道。可是,我阿娘那里有镇远将军给的一枚印信。是孝帝印。”
“什么!”傅舒晏感到十分意外,“你是说,老将军把印信藏到了曲夫人那里!”
“正是。”曲怀瑾点点头,将当时情形一五一十地说出来,“我阿娘还感慨道,原来镇远将军和孝帝早有准备。”
傅舒晏难得激动了起来,“这么说,当年父亲失踪也是早有预谋的!父亲他……可能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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