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主被皇后禁足之事并没有声张开来,但是东宫那边还是不免知晓了此事。
祁昭早知纪怀明求娶祁溪和一事,将这两件事一联想,便猜是不是因此祁溪和和赵晴若闹了矛盾,于是这一日下了朝便匆匆来看祁溪和。
虽然祁溪和被禁了足,但是太子前来,宫人们怎敢拦?祁昭径直去了偏殿,便见祁溪和正在烹茶,一副闲适的模样。
“你倒是清闲,母后难得生你的气禁你的足,你如今还有心情烹茶?”
祁溪和见他来了,起身行礼,问道:“母后如何?”
祁昭落座接过祁溪和奉上的茶,道:“听父皇母后昨夜吹了风,有些着凉,在宫里休养着。”
祁溪和闻言,神情有些愧疚:“我不是故意气母后的。”
祁昭放下茶皱起眉,道:“从便不曾见你对哪位公子生出过亲近之意来,而如今你这般……是看上了那个纪怀明何处?”
祁昭难得摆了脸色,轻哼一声:“我看他,不过一个会些功夫的粗人罢了,哪里能配得上你?”
祁溪和闻言,看着祁昭略有不屑的神情微微弯了嘴角。之前的梁盛知书识礼,文采非凡,祁昭也嫌弃过,他只是弱书生。
“皇兄别怪他。母后与我生气,不是因为纪怀明。”
“那是为何?”
祁溪和垂眸道:“皇兄是不会明白的。”
祁昭见状,想继续追问,却又作罢,只道:“我今日帮你问了父皇,看父皇的意思,纪怀明是不错的。”
祁溪和抬眸微怔。父皇同意了?那么,母后也应该是同意了……
祁溪和沉吟片刻,对祁昭道:“皇兄,你带我出去。我要去见母后。”
祁昭道:“母后还未解你禁足,便就是还气着。你去见她,万一又吵起来了呢?”
“我不会和母后吵了。”祁溪和道,见祁昭还是不允,她咬咬唇,喊了一声“哥哥”。
祁昭看着她,无奈地摇了摇头,应下了。
“也罢,如今溪和大了,能自己做主了。”
……
“江兄你二公主被禁足了?”
纪府中,江与澈方坐下喝了一口茶,差点没被蹭地站起的纪怀明吓掉了茶盏。
“是。太子殿下下了朝便急急去看二公主了。”江与澈稳稳放下茶,叹了一口气:“皇后娘娘甚少发怒,但一发怒,公主少不得吃些苦头。”
纪怀明一听急得走了两步,问道:“江兄你,皇后娘娘是不是因为我向公主提亲,才……”
江与澈摸了摸下巴:“难。不过纪将军才给皇上递了意思去,二公主就……许是皇后娘娘问出了二公主与你见过的事。”
纪怀明听罢更急了,作势便要进宫:“不行,我要去见皇上。二公主无错,怪我莽撞,该罚我才是。”
江与澈压着嘴角,拦住这傻子,道:“你去了什么?求娶二公主是错吗?”
纪怀明急得乱了,喃喃道:“可,不能禁她的足啊。”
江与澈按着他坐下,劝道:“你既有心想娶二公主,纪将军已替你问了圣意,你便等着。旁的事,哪能是你可以左右的?”
“江兄的意思是?”
江与澈笑了笑:“二公主肯再见你,便是觉得你好。皇上如今看重纪家,皇后娘娘也是贤德之人。”
“你子呀,就安心等着吧。”
纪怀明听了个一知半解,又问了一句:“所以二公主没事对吧?”
江与澈敲了他脑袋一下,拂袖而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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