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越,接下来你要做的是保持冷静!”

叶一成站起苏越床边,一脸郑重的盯着苏越。

郭妙也神情严肃,令原本轻松的气氛立刻紧张了许多。

苏越虽然不太明白叶一成的意思,但从氛围的改变中也能感觉到一些异常。他努力控制住情绪,点了点头。

“如果所料不错,两年前你母亲受了重伤之后,一直在一家叫高求诊所的地方接受治疗。因为收了你们大量的医疗费,这家诊所虽然不能完全治好你母亲的伤,但也是竭尽所能,保住了你母亲的性命。”

“是的。”

苏越目瞪口呆,不理解叶一成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不过,在一个月之前,垫付的医疗费用光了,贪婪的高求向你提出了一个非分的要求——每天3万块医疗费。为了凑够这些钱,你便开始到处偷钱。不过,你始终遵循着盗帅盗亦有道的原则,每次只偷21万,多一分都不拿。”

“我——”

苏越低下头,不敢看叶一成他们。

“小子,好样的!”

叶一成由衷的赞叹道。

“为了救母亲行窃,虽然不合法,却合乎情理。而且,分文未多取,小小年纪,的确不易!”

郭妙也冲苏越竖起了大拇指。

因为偷钱的事情,苏越一直心中有愧,现在竟然被茶馆的馆长和副馆长夸奖,一时激动的满脸通红,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小子,既然遇到了困难,为什么不到茶馆来?要是你早点来的话,接下来的一切可能就都不会发生了。”

是啊。

如果苏越能够第一时间到茶馆,那因为叶崇的死,落英群岛肯定会全力进行调查,黄衣人也就会提前暴露,接下来的一切就都不会发生了。

“我,我不知道你们是好人。我还以为你和那个老头一样,都只是想要我们交出秘籍。”

呃——!

这是什么意思!

老头?

什么老头?

难道——

叶一成不由得看向郭妙和林溪,二人也和叶一成一样,同样露出怪异的神情。

苏越说的老头不会是叶崇吧。

难道叶崇早就发现苏越是盗帅的后人,也打起了踏空步的主意?

想起叶崇低调、与世无争的行事方式,又想起长老会结束时慕容广宇意味深长的笑容,叶一成的脑子一下子乱成了一锅粥。

这是什么情况!

林溪见叶一成神情凝重,知道此事干系重大,赶忙追问道:“苏越,你仔细想一想,那个老人叫什么?当时是怎么说的?”

“叫什么?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母亲一直喊他前辈,他说我家的秘籍是武林隗宝,应该发扬光大,传授给更多的人才对。我母亲不同意,他就偷偷的找到我,劝我把秘籍告诉他是,说告诉他就带我吃好吃的去。后来,我母亲知道了这件事,就再也不让他来我家了。”

听到这话,林溪也有些失了方寸。在林溪的心目中,叶崇一直是一位敦厚、诚恳的长者,对林溪也是关怀备至。像他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和孙通之流一样,也想要私吞盗帅的踏空步。

林溪取出手机,调出了叶崇的照片,指着照片询问道:“苏越,你看看,是不是这位老人?”

苏越看了一眼照片,立刻点头认可:“是的,就是他。”

这下是实锤了。

哎!

叶一成不由得叹了口气。

叔叔,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真的是为了将踏空步发扬光大,还是另有私心?

叶一成见林溪也有些茫然了,便接着询问道:“苏越,给我们说说那天晚上的事吧。”

“那天晚上?”

苏越眼神闪烁,看来仍旧不太信任叶一成他们。

“孩子,你也见识了黄衣人的实力。”郭妙接着劝说道,“现在唯一能够帮到你,也真心实意想要帮你的,就是我们了。叶崇是叶馆长的叔叔,是我和林溪的同事、朋友,我们都想查明他的死因,将那些黄衣人抓捕归案,这难道不是你想要的吗?”

郭妙本就是直爽之人,这番话说得也极为中肯,苏越看了看郭妙,又看了看叶一成和林溪,最终下定了决心,选择相信眼前这些救了他好几次的人。

毕竟,他现在已经没有了选择。

“这一切都怪我。”

想起过往的事情,苏越一脸的懊恼。

“我和父亲、母亲一直住在落叶村。他们总是小心翼翼的,几乎不让我出门,只在深夜的时候会偷偷带我去山上修炼武功,说是为了我们的安全。五年前,父亲突然不见了。我问母亲父亲去哪儿了,她说父亲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得很久以后才能回来。之后,母亲就更加小心,每天只是让我修炼武功,连晚上都不让我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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