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全身黑色衣服的女子叫喊道,不是木婉清还能是谁。

住在相隔不远的房间,木婉清一开始就听到了争吵,马上穿好衣服过来,就看到自己的师傅用剑刺向那个人。

对于木婉清,她可是清楚自家师傅的武功修为,应该比那两个追杀自己的疯婆子稍高,但高不出多少,可那两个疯婆子在那人面前,毫无还手之力。

因此,她叫不要啊!不是对自家师傅说,而是叫秦天手下留情,不要像吸那两个疯婆子一样,吸了自家师傅的内力。

可在秦红棉听来,却是另一种意思。

“婉儿在叫我手下留情,难道是她带这男子回家的,她喜欢上了这个男子。

不行,天底下的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我不能让婉儿被骗,重蹈自己的覆辙,我要杀了他,断了婉儿的念头,杀了他。”

女人的心思就是奇妙,须臾之间,秦红棉就想了很多,长虑顾后,手上的剑没有停下,反而加重了几分力道。

“哼,不识好歹!”

北冥真气聚集到手上,秦天伸出两指夹住长剑。

突生变故,秦红棉惊怒之余,想从那两指间抽回长剑,却发现那两指就好像铁钳一般,使得被夹在指间的长剑不能移动分豪。

秦天一运劲,长剑“噔”的一声断成两截儿。

秦红棉惊愕的抽回断剑,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而后,骇然失色的看向秦天。

多数人的习惯,被人用剑刺,只能躲闪。

而眼前,比婉儿大不了多少的年轻人,居然用右手食指和中指夹住她全力刺出的一剑,更令人惊骇的是,锋利的三尺长剑被他两指轻而易举折断。

这般指力,秦红棉前所未见,年纪轻松功夫竟达到这般境界,怕是“那位”,也不是他的对手吧。

不经意间,秦红棉又拿出了自己既念又恨的“情郎”跟眼前的年轻人作对比,因为在她的人生见识中,她的“情郎”是她见到武功最强的了。

而对木婉清来说,不再感到意外了,仿佛习以为常般,多福似乎不会武功,也没有什么惊讶。

目前,秦天除了凌波微步和北冥神功,再没有学到其他武功,但在武侠世界中,武功分内外,都秉承着内为本,外为用的理念,只要内力大成,招数信手拈来,威力无穷。

所以以如今36年的内力,秦天本能的感应得出,像这种冷兵器,根本对他没有任何威胁。

本想用手握住剑,转念想想,两指似乎更体现“比格”。

“公子,请手下留情,别伤我师傅。”

木婉清紧张的请求道。

从知道这中年女子是秦红棉,秦天就没打算伤害她,只是这种女人,欠“管教”。

“木姑娘,你确定她是你师傅,而不是你母亲。”

秦天一股怒气没得发,心想,打不得,也要恶心下这“凶恶”的秦红棉。

“你说什么,不要以为你武艺超群,就可以信口开河。”

秦红棉反应很激烈,但也只是口头说,不敢再有肢体上的动作。可见刚才宝剑被夹断,对她的触动很大。

“公子,你什么意思?

她确实是我师傅,修罗刀秦红棉,而我的母亲,我不知道……”

很奇怪,本是冷傲泼辣的木婉清,突然变得那么楚楚可怜,娇柔婉转。

“修罗刀,不应该使刀吗,怎么用剑?”

“这……”

木婉清不知怎么答,旁的秦红棉只是冷哼一声,不说话。

“木姑娘,我派有一门技术,叫卜星观相,能上知天文,下晓地理,不知你信否。”

“哼,摆卦算命不过是江湖骗子罢了,婉儿,别听这书生满口雌黄。”

秦红棉大惊失色,内心惴惴不安:

“眼前的年轻人,越来越给她一种“可怕”的感觉,刚才他居然说自己是婉儿的母亲。

他怎么会知道,莫非是从他人口中听说?不对,知道这件事的人不过巴掌之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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