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兰站起身试图往回走,刚走出去两步,再次跌倒在地上。喜来试图背着她,可她比喜来都高都壮,根本办不到。

魏兰耷拉着脑袋,说着:“姓喜的!你穷到底了,还娶什么媳妇!”然后,坐到椅子上,重复着刚才的话,语速逐渐变慢,瘫坐在地上,很快竟然睡着了。

喜来心说这怎么办呀?

正这个时候,哑吧回来了,原来哑吧每天在这里住。食堂里面有一个套间。

哑吧看到魏兰之后,比划着,喜来也和他比划着,哑吧终于明白了,他过去把套间打开,然后,两个人把魏兰架到床上去。

此时的魏兰已经彻底人事不醒,喜来跟哑吧比划着,意思是他要守候在这里,哑吧跟他比划,比划了半天,喜来终于明白了,哑吧是让他回家。他家里好像有事了。这样,两个人离开食堂,然后各回各家。

到了家里,果然,喜来看到喜乐正哭着。一问三婶,三婶说应该是感冒了,想出动叫他,正好看到哑吧,就跟他比划了一通,哑吧这才回的食堂。

喜来不由分说,背着喜乐去了卫生所。

还好,到了那里,王大夫在那里,经诊断,喜乐患的是重感冒,急需点滴。就这样,直到十二点,喜来才离开卫生所。

到了家里,他这才想起魏兰还在粮库的食堂里,他急匆匆地赶到粮库,可粮库门卫说什么也不让他进去,必定是半夜十二点,即使是粮库职工不在收粮期,也不是不允许进的。

无奈,喜来只好回到家里,可心里还是惦记着魏兰,可他仔细一想,魏兰应该没问题的。

可是他不知道,却在他和哑吧走后不久,一个黑影偷偷地潜入到食堂。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粮库主任周广生,刚才的一幕他在暗地里看得清清楚楚。趁着他们两个人离开,他遛进来。

魏兰把周广生误当成喜来,这个夜晚,周广生把魏兰给糟蹋了。

事后,周广生还在回味着刚才的惬意,他万没想到魏兰自己竟然占有魏兰的第一次。

第二天,喜来早早地来到粮库食堂,这个时候,魏兰已经不见了踪影,一打听,原来她早早地就起来回家了。

当喜来再看到魏兰时,发觉她的眼神怪怪的。魏兰问道:“你昨天晚上……”

喜来听后觉得怪怪的,魏兰怎么会问到半截不往下问了呢?连忙问道:“昨天晚上你喝多了!在食堂里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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