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一鸣肯定会有报应,但宁冲却没有那个耐心,就算没有简单的事情,一个一直计划要弄死自己的人,就是个威胁。
宁冲来到了中药店,抓了几位安神的草药就回家了。
将所有的草药碾碎,备用。
宁冲看着窗台上的曼陀罗花露出笑容。
这种花不好养活,当初宁冲也是机缘巧合得到了种子,却没想到今天用上了。
曼陀罗的花粉有致幻的效果,宁冲的记忆中有关于明代熏香的一个配方,主要是安神养气,不过药方这东西,改上几位或者加点别得,效果也就变了。
宁冲鼓捣半天,弄出两根香来,上面四成都是普通的熏香,最后一段就是正主了,谷一鸣装腔作势要为简单守灵一夜,只要闻到这个熏香,不死也得半疯。
翌日,宁冲选择最后一个来到灵堂,谷一鸣看到宁冲眼底闪过惊异之色。
“谷教授,还请节哀!”宁冲缓缓鞠躬。
谷一鸣碍于面子,还是回礼了,“可否让我上柱香?”
谷一鸣缓缓点头。
宁冲拿起灵堂上的香,手法极快,掉了个包,点燃,拜了三拜,恭恭敬敬将香插在了香炉里。
香插得很深,宁冲要将最后的部分都没入香灰里,这样才能保证它们在十几个小时后才开始发挥力量,一举燃尽。
“谷教授,宁某告辞了!”
宁冲来的时候,众人眼色各异,能到灵堂的人都是跟谷一鸣关系不错的,那些走过场的人早就离开了。
可宁冲却偏偏选择这个时候来,本以为他要大闹灵堂,却没想到上了香就告辞了。
死者为大,谷一鸣本来就亏着心呢,眼下也没有多问,却也没有送宁冲。
简单的家在平山的边上,住的还是老式的院落,房顶瓦片落成,门口有着高高的门槛。
简单的父母早晚,这个院子也已经被谷一鸣据为己有。
宁冲踏过门槛,眼神撇了撇,露出一抹释然的笑容。
———
翌日,平山燕京,乃至整个华夏爆出了惊天大新闻,著名古玩修复教授谷一鸣,吊死在灵堂。
死前面目狰狞,还留下了千字遗书,遗书上记录的事情并没有瞒过媒体,谷一鸣做的所有下作的事情都写在上面。
谷一鸣的一生也带过不少学生,他们都来吊唁了,但很快就被人拦了下来,因为灵位快被唾液淹没了。
他在自己的遗书中写了很多事情,私吞科研经费,利用职务便利,迫害女学生,简单不只有一个。
但宁冲更加明白一个道理,谷一鸣也不只一个。
警察找上门也在宁冲的意料之中,他是昨天灵堂上最不该出现的一个人,楼断怎么可能放弃这种机会呢。
“宁先生,请跟我们走一趟!”
郑开元用满不在乎的口气说道,“你们有什么理由带他走?”
“只是传唤而已!”一个警察解释道。
郑开元还要说什么,宁冲直接站起身,“放心郑总,没事的!”虽说郑开元出面会免去这种麻烦,但宁冲觉得这种小事完全没必要。
警察不可能查出关于那一小块香的证据来,谷一鸣是自杀无疑。
郑开元不是没有怀疑过宁冲做了手脚,但宁冲性子直率,何况只是个刚毕业的学生,应该干不出这么狠厉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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