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些,金摩黎神色一动,看向院外,说道:“把东西都收好,你家有客人来了。”

江七牙连忙将金叶系在铜铃之上,放回衣服当中,伸头向院外看去,心中疑惑自家偏远,别说没人愿到这荒芜之地,就是到了这也不一定能找来自家的住处,怎会有客人?口中不禁说道:“难道是奶奶回来了?”

话音落下,却不见金摩黎有所回应,转头回身望去,却发现院中早已空空如也,金摩黎已经没了踪影。

江七牙望向土屋后山,跪伏下来,感激金摩黎的传授之恩,这一别,怕就是一年以后才能再见。

吱呀院子木门打开,一群人鱼贯而入,为首的一身大红礼服,头发插金带银十分华丽,面容俏丽正是冬苓。

江七牙背对着众人,依旧跪伏在地,缓缓磕了三个响头。

冬苓看着跪伏在地的江七牙眉头微皱。池贯排开众人,走了过来,身后正是头戴斗笠的游芙、周奎等人,气势汹汹。

池贯见江七牙跪在地上,讨好的瞅了眼游芙,大声喝道:“江七牙你在做什么?没见游芙师叔祖来了吗?还不快过来参拜!”

江七牙起身,这才看向涌进的这群人,视线横移,最终停留在了游芙和周奎身上,说道:“这么多年来这里还是第一次这么热闹,都亏你呢。”

江七牙说完看向冬苓,神色淡漠。

冬苓心头咯噔一下,好像被蛇盯住一般,浑身发毛。发现江七牙耳朵上多了一枚朱红耳坠,上面还有点点血迹,他本就英俊,现在看来竟有了一丝阴媚,整个人气质大变,宛如换了一个人。

池贯本以为江七牙在这么多人包围下会吓得魂不附体,却不想江七牙会这般淡定,眼中更是连自己都没有,心中不由恼火,欺身上前一把抓向江七牙肩膀,断罡庭前辈在此,正是展现自己的最佳机会。

这一抓力道极猛,没有半点余地,江七牙瘸着腿站在原地没有做出任何躲避动作,池贯见状暗自得意,甚至已经想好了江七牙的惨状和游芙对自己实力肯定的情景。

咔!一声让人牙酸的骨头断裂声骤然响起,池贯鼻梁骨凹陷,带着满脸鲜血倒飞而起,神情惊恐,不敢置信。江七牙竟然一拳打在自己脸上,自己却没有半点反抗能力,好像面对大海一般,避无可避。

江七牙淡然收拳,整理了下衣服,像是什么都没做般,看了眼冬苓,平静道:“你不与你家新郎温存享福,兴师动众的跑我这荒村野地来做什么?”

冬苓俏脸青白不断,愣愣的杵在原地如遭雷击。脑海中那个聪明狡猾,满口如簧,见到自己总是一脸憨笑的江七牙,短短几天的时间竟变成这般冷漠淡然,不苟言笑。两只小手紧紧握起,心中总是不自禁的荡起一股后悔,面对江七牙的问话沉默不语。

池贯挣扎着爬起,捂着鲜血横流的鼻子,目光呆滞,怎也想不明白这到底怎么回事?几天前这个瘸子可没有这般身手。几个池府的下人拥了过来,想要搀扶池贯,却被接连踹开,恶狠狠道:“浑蛋,今日不取你贱命,我誓不为人!”

今儿没有东田村民围观,他池贯便没了伪善的必要。游芙和周奎两个断罡庭前辈在此,更是不能输给一个乡下的瘸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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