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衣服，他别无长物。
外衣可以给，但内裤他要留一件。
实在不行就用色诱之术，那个术好像有云。
日向明月开始脱衣服，涂山雅雅眼睛瞪圆，“你干嘛？”
“兽走留皮，雁过拔毛吗？我身上除了衣服，已经没有其他东西了。”
“兽走留皮，雁过拔毛？”涂山雅雅点点头，“这句话很有气势，要记下来。”
“看涂山雅雅的表情，难道我会错了意？”
日向明月暗自想到，不过这句话的出处好像是东方月初来涂山的时候，涂山红红说的，现在，还不到时间。
“后面加一句‘涂山，我罩了！’就更有气势了。”对于涂山雅雅喜得金句的神情，日向明月在旁边指点道。
“兽走留皮，雁过拔毛，涂山，我罩了！”涂山雅雅开颜而笑，“不错，很有气势，来喝酒。”
“不了。”日向明月也笑了，“你看我给你们涂山，设计了一个这么响亮，甚至能作为企业核心的口号，我离开涂山，没问题吧。”
日向明月想走，只需要逆向通灵便可，虽然不知道能不能回得去，但这是他回去唯一的办法。
如果要走，涂山雅雅也拦不住，只不过，日向明月想好聚好散，不知为何，他不想不告而别。
“不行！”涂山雅雅一口回绝。
这都不能放过我么？
看来只能有最后一招了。
“我教你神奇的法术你学不学。”
“什么法术？”
“口吐大火球。”日向明月诱惑道。
“喷火？不要！”
她是冰属性的法力，和火属性不兼容，再者她也不稀罕喷火，这又不是什么罕见的能力。
“能够分出和本体一模一样的分身。”日向明月继续诱惑道。
“这个有意思。”涂山雅雅点头道。
但听到要将力量也分到分身上时，她就不乐意了，“不学。”
“刹那间移动一段距离，或者将自己的本体和其他不反抗的东西调换位置，也能分出能量分身，不削弱自己的力量。”
日向明月出绝招了，三身术虽然是最基础的忍术，但也是最实用的。
“我要学这个。”
涂山雅雅终于点头要学习，但“查克拉是什么？好麻烦的样子，我们妖只会用妖力。”
“你根本是笨，所以才学不会的吧！”日向明月无奈摇头。
“你再说我坏话，我揍你哦。”涂山雅雅晃了晃小拳头，使得自己的话更有说服了。
“既然这样，那我只剩下最后一个法术了！”日向明月想了想，又道，“这个术，不需要你学习。”
“什么法术？”
“通灵术！”
“来，我们先来看一看能不能签订血契。”
自来到狐妖的第一时刻，日向明月就曾想，妖怪，能不能成为通灵兽。
现在，正好实验一番。
……
“成功了吗？”
“好像，成功了！我试一下通灵术。”
日向明月结印，涂山雅雅果然被他通灵到身边。
“怎么样，我教你这个术，你让我走。”
“那，我能召唤你吗？”
“不能。”
“那你就不能离开。”
事实上，不管日向明月说什么，给什么东西，涂山雅雅都不会让他离开。
“为什么？”
“因为姐姐长大了！”
“在背回你之后长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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