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息后,房门让屋内之人拉开,露出一张极为秀气的面庞。
若用词语来形容眼前的女子,明眸皓齿、水出芙蓉再合适不过了,只是这位佳人面色有些欠佳,白的看不到半点血色,眉间更是蓄积着一抹忧伤。
一眼瞧去,不免让人心生怜惜。
女子看着门外的妹妹,问道:“小妹,这么晚了有事吗?“
高晴微微的点着头,轻启朱唇道:“姐,进屋说吧。”
高府与衙门后院相通,住在高府的自然是高知县一家子。
高进年近四十,膝下无子,这些年夫人只给他生出一对女儿,这也是高老爷的一块心病,古代人的思想都很封建,认为家族的香火传递,唯有一房儿子才行。
奈何生儿子又不是一个人能完成的事。
曾经高知县动过纳妾的念头,直到某一天,看到自己夫人只手碎青砖后,不禁仰天一声长叹,豁然觉得其实两个女儿也挺好。
高晴进屋后拉着高静的手在床边坐了下来,“姐,今晚我跟你睡吧。”
高静瞧着妹妹微微一笑,“怎么突然想和姐姐睡?当初不是吵着要自己一个睡吗?”
“姐,这都是好些年的旧事了,你怎么还记得,而且这不是从那以后就没跟姐姐睡一起,今晚想跟姐姐说说话。”
“你呀,都是个大姑娘了。”
“再姐姐面前,小妹永远都长不大。”
说着,高晴已经跻鞋上了床,高静将闺房做以简单的收拾,也上前吹灭了蜡烛。
姐妹二人平躺在床上,窗外的雨飘落在房顶,发出轻微细响。
许久过后,里侧的高晴将手从被子里伸了出来,抓着高静的小臂,说道:“姐,你能跟我细说一下那日的事情吗?”
那日,顾名思义指的就是她遭钱宁窥视,险些丢了清白的那天。
那件事,更是不言而喻。
高静没有答复小妹,房间陷入短暂的沉静,许久过后,高静才开口道:“没什么好说的,早些歇息,时候不早了。”
高晴透过从窗外投进来的光亮瞧着身边姐姐,她虽然双眼已经合上,但是呼吸声显得有些粗重。
自顾说道:“爹这些天为了那件案子身心交瘁,上头的知府大人又逼的紧,据娘说,爹时常半夜起来坐在窗前唉声叹气。”
“不过现在好了,那件棘手的案子终于解决了。”
“但是姐,你知道吗?爹之所以能收案,刘捕头说是全仗着那个人的功劳。”
骤然,高静的娇躯微微一颤,睫毛很不自安然的煽动了两下。
接着高晴语气一转,骄哼一声,带着不屑的味道,“就算帮爹破了案子又能怎样,作为下属这本是他的职责所在,以为这样做就能弥补他的所作所为吗?”
接着高晴又愤愤不平的道:“也不知爹是怎么想的,居然把他从牢狱调回衙门,重新回到文录的位置上,明天我就找爹去说理去。”
听着高晴的话,高静微微一怔,睁开了双眼,诧异道:“你说爹将他从牢狱调回公堂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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