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一群土鸡瓦狗,怕是忘了老夫的威名了吧!”

看着迎面重来的一大群武士,提着木剑的纸马高雄一脸的不屑,没想到他才隐退数年,他的威名便被这些小辈忘却了。

“纸马高雄,你个猖狂的老匹夫,你还以为自己是当年那个‘青虹剑圣’呢!告诉你,你已经老了,不中用了!为了你那天才儿子,还是束手就擒吧!”

站在远处的古窑,正十分嚣张的指着纸马高雄呼喝着,不过,虽然他的语气和神色都很狂妄,但是他的整个人,却是躲在了两个武士的身后,不见有丝毫上前的意思。

“老匹夫,你要想清楚,你要是继续这么闹下去,不但是你,你那个宝贝儿子也会因为你受到通缉,到那个时候,他的前途可就被你这个父亲活活断送了!”

“还有,你更别忘了你那一家老小,老夫可是信守承诺,没有为难他们,当然,你要是继续闹将下去,后果你自己知道!”

“......”

趁着纸马高雄如割麦子一样收割着那些冲上来的武士,古窑没有停止他的语言攻势,而且他的这些话,也确实影响到了纸马高雄的发挥。

只见纸马高雄那本来闪亮着青色能量的木刀,随着古窑的威胁,开始变得黯淡了下来,甚至在身形的腾挪之间,都显现出迟疑之色。

很明显的,纸马高雄是一个有着无数牵挂的人,而他的牵挂,却被对方束缚着,使得他根本无法尽情施展。

眼看纸马高雄这边逐渐有偃旗息鼓的意思,宇智波焱感觉拉着还有些呆滞的空,向着那处被破坏的高墙处溜去。

他和纸马高雄并没什么深厚的交情,两人之间也不过是相互利用而已,若是纸马高雄依旧生猛,宇智波焱倒是不介意将他们送入地牢的古窑干掉。

奈何情况不如人意,看来这个仇怨,只好以后变得强大了,再来报答此人的‘知遇之恩’了。

然而,还没等宇智波焱两人接近高墙缺口,便见一队持着长刀、背负弓箭的兵卒,从那个缺口处冲了进来。

与此同时,亦有两队分别持有刀盾和弓箭的兵卒从古窑的身后冲出,向着纸马高雄和宇智波焱等人包抄了过来。

“但有反抗者,杀!”

看到这三队,共计百人左右的兵卒,将纸马高雄他们包围之后,之前如同泼妇骂街一样的古窑,便瞬间恢复到了如初见宇智波焱两人时候的那种从容姿态,对着身前的一个将领模样的人命令道。

“属下遵命!”

那名将领显然是古窑的亲信,在听到古窑的命令后,没有一丝犹豫,直接单膝跪地,恭声接令。

随后,那名将领利索的站起身,对着身前的士卒喝道:

“尊大总管令,反抗者,杀无赦!”

“嗨!”

听到将领的命令,所有士卒齐声应和,看得出,这些兵卒也算是精兵了,并且貌似武力值也不怎么低的样子。

然而让宇智波焱没想到的是,那名将领在冲上来,参与到针对纸马高雄的攻击之中后,竟然趁机小声的对着纸马高雄小声说道:

“纸马大人,您赶紧离开这里吧,您的家人,已经被古窑陷害,只有您的儿子逃脱了追捕,至今下落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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