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和此举没有把荀欢给逼退不说,反而把老荀家的人都给引来了。

荀欢虽然人待在庄子上,可是那消息确实每天都会传到府里,爱女如命的荀大都督每天都眼巴巴的等着闺女的消息,看到闺女被训练的都打颤了不说,这臭小子竟然还敢对妹妹进行语言攻击,他现在都不敢跟闺女大声说话了。

接到线报之后,二十四孝老爹自然是坐不住了,连夜就去了庄子上。

其实荀大都督早就想去庄上看看,只不过荀欢之前严重警告过,不允许家里的人来打扰,就连监督的那几个护卫都被荀欢打发到外围守着。

谁受得了每次练武被人围观,而且那模样还不是很得体。

荀欢这身子还是个没有经过捶打的小白,随便锻炼一下就累的和条死狗一样,头发都被汗水打湿了,狼狈的不行,跟她之前那个皮糙肉厚的身子自然是不可同日而语。

这一点也是荀欢本身估量的失误,她想过荀欢是个弱鸡,只是没想到她能那么弱鸡。

不过也是,朝中重文轻武,就连武将都有纸上谈兵的软脚虾了,更何况养在深闺里的贵女们,自然是要尊着礼教,那能随随便便的舞刀弄枪,也就是荀欢这样有爹宠着的能提出这样无理的要求。

荀大都督到了庄子,荀欢刚泡完了药浴小脸还红扑扑的,荀大都督一看闺女这气色还算不错,一颗提着的心稍微放松了些,但随即他在荀欢这一身药味中闻到了药油的味道。

这味道他熟悉的很,欢儿这是受伤了?

“没事,稍微磕碰了点,青芜她们小题大做,非要给我抹什么药油,臭死个人的。”荀欢见她爹黑了脸,便赶忙撒了个娇。

“小姐胳膊都磕得青紫了,大夫也说要抹些药油才好,就小姐总是不当回事。”四喜见大都督询问,赶忙趁机告状。

她这小姐最近粗糙的很,早晨起来匆匆净个面,随便把头发一束就往外冲,连脂粉都不抹了,一点不像往日那般精致,以前稍微磕碰点都是天大的事,现在胳膊都青紫成那样了也不当回事。

平日里庄子上小姐一家独大,她们这些做丫鬟的说破了天,小姐她依旧我行我素,今儿荀大都督来了,自然要好好告小姐一状。

荀欢自然知道四喜这丫头的心思,没好气的瞥了她一眼,点了点她的脑袋,笑骂道:“看本小姐回来怎么收拾你!”

“四喜做得对,你这丫头也太不顾着自己的身体了,家里有的是人,用不着你练成绝世高手,随便练练就行了,怎么还那么拼命。”荀大都督看到那白白嫩嫩的胳膊变得一片青紫,很是心疼。

荀欢将衣袖放下,盖住了伤处,轻描淡写的说道:“这伤就看着吓人,其实真没什么,爹爹不必担心。人这一生总不能文不成,武不就吧,这琴棋书画我是不行了,只能在功夫上下点功夫了,等以后成家了,谁敢跟我说什么风花雪月知心人的,看我不锤爆他的狗头!”

荀大都督一听这话,心里一凛,赶忙问道:“欢儿此话怎讲,可是有喜欢的人了?”

老父亲心里慌得一批,闺女被外面的猪拱了他怎么不知道,可这面上还不能露出半分恼怒,只是这语气倒是急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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