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大吃一顿,地上也一片狼藉,阿左吃的好胀,对顽童老夫子说:“师傅,吃的太饱了,都困了。”
“要睡你就先睡一觉,时候也不早了。”顽童老夫子说。
阿左早就迷糊,听到顽童老夫子的同意就靠在背包上睡了。
而天上,仍然是正阳当空照,顽童老夫子就地打坐。
猎户在旁边注意着顽童老夫子二人的动静。
“哼,在这里,永远没有黑夜,不知道的人不停下睡觉,都会被活活耗死。”猎户心里想,嘴角也露出狡黠的弧度。
话说自己也都有点困了,按真正的时间,现在已经是夜里三点多了。要不是为了夺走阿左,自己也没必要这样,但解封的诱惑实在太大,一定要把阿左抢过来。
在不远处,就有猎户一个设置的幻境,猎户完全可以逃走,到了自己的幻境,顽童老夫子也不是他的对手。
猎户看看顽童老夫子,像是睡着了,阿左也躺地上睡了。
“好机会!”猎户终于等到时机,决定趁顽童老夫子打盹的时候,带上阿左偷偷往自己的幻境跑。到时候解释说顽童老夫子临时有事,让阿左跟着自己,那这傻小子就能为他所用了。
说干就干,猎户先在脚上散出意力,好等会快速施展身法。猎户弓腰蹑脚爬到阿左身边,刚把手伸出去,顽童老夫子的手就出现在猎户的眼前。
猎户吓得赶紧跳起身躲避,往后跳了三米多,而此时,顽童老夫子也已经站起来,脸色阴沉,眼睛里散着淡黄色的意力,盯着猎户。
猎户也心里发怵,事情已经败露,谈和可能不太现实,但打起来,猎户只有逃的份,不远就有自己的幻境,要是顽童老夫子完全撕破脸皮,离开还是有相当把握。
但顽童老夫子没有急着动手,而是对猎户说:“我只要你带路,你却想着拐走我徒弟?”
猎户听顽童老夫子的语气还算缓和,也回答:“你误会了,野猪林就是要这样绕出去的。”
“我是说,你想带走我徒弟?”顽童老夫子说。
“没有,我就是看看阿左那里还有没有吃的啦。”
“是嘛?那你走吧。”顽童老夫子本想将猎户彻底除掉,但又怕这里吸收意力的环境,就打消了这个念头,让他离开也行。
“啊,这不行,说好了要带你们出去的,我猎户说到做到。”猎户当然不想走,这阿左还没骗到手呢。
“让你走你不走,那你,就别想走了!”顽童老夫子一下意力暴涨,猎户的眼睛都被黄色的意力亮的闪眼。
见猎户不死心,顽童老夫子知道让猎户离开也会是个祸患,就直接开意力想速战速决,毕竟这里会吸收意力,不能耗太久。
一脚蹬地上,顽童老夫子弹射出去,双手成爪,直抓猎户的咽喉。
到身边,猎户一晃,只留下个虚影,顽童老夫子扑了个空。
“老头,别把我逼急了,大不了,我们同归于尽。”猎户见顽童老夫子下死手,自己刚才尽全力也是勉强躲过,恼怒的说。
“我说,你不走,就不要走了!”顽童老夫子拿起地上的二齿钉耙,挥动起来,顿时周围大风跟着节奏,随二齿钉耙的挥动路线游走。
在顽童老夫子身后,一个若隐若现的钉耙出现,有近十米高度,顽童老夫子在蓄力,打出意力钉耙的惊天一式。
而猎户也知道顽童老夫子在蓄力一个强大的招数,但自己身上没有任何兵器,近战又不敌,只好施展出身法,拿上自己的弓,然后赶紧往自己的幻境跑。
“想走!晚了!”顽童老夫子将身后的十米钉耙直接盖向猎户,顿时猎户只感觉身体被四面八方的风撕扯着,身体被压制,身法也迟缓,猎户只好硬顶着反过身,迎着强压拉开弓弦,对准盖过来的十米钉耙就是一箭,钉耙的前部瞬间被箭炸开一个大洞,猎户也刚好从这个洞中透过去,逃过一劫,但周围的快风配合强压产生的风刀,仍在猎户身上划了几十道小口子。
十米钉耙盖在地上,“砰”的一声巨响,地面都凹陷下去,四周的树也都被风刀斩的断枝断根,漫天灰尘里带着落叶扬起来,猎户躺在凹下去的坑里,衣服已经被血染红。
虽然勉强躲过钉耙,但余威仍是触目惊心,猎户被吓的哆嗦,冷汗在后背上直冒,这老头竟然有如此的实力。
而顽童老夫子也已经收起了意力,拿着钉耙去检查猎户的情况,就算勉强躲过,也必重伤无疑。在顽童老夫子浑厚的意力加成下,这招的攻击力是相当的恐怖。
顽童老夫子跳下坑,看见猎户靠在边上,说:“你还真是命大。”
“托你的福,我还没死。”猎户散出意力赶紧疗伤,也一边站起来,说,“老头,你这风化形的能力,让我想起一个人呀!”
“哦,你知道这么多?”顽童老夫子眼里又多出些杀意来。
“在多年前,我还是小孩子的时候,有幸见到了一次大战,在大战结束,一个人用驭风的能力化出一把十米大刀,抵挡了两个占卜师,最后带着一个人扬长而去。”猎户微笑看着顽童老夫子,“之后这两人都被通缉,我想其中一个就是你吧,两道弯之一的风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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