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想做两手准备吧。”夏之森沉吟。

若是能通过药物手段劝服秋阜新签下遗嘱,再熬到他死,财产到手对于绿尹蓼而言就是水到渠成的。

若是遗嘱搞不定,就用事先设置好的陷阱作为证据,提出离婚诉讼,以秋阜新出轨实锤、身为过错方为由,瓜分他的大半财产。

荀鹿显然也想到了,不禁扶额:“这是有多大的仇他们都已经十多年的夫妻了。”

夏之森未语,这显然不在他的关心范围内。

荀鹿又想到一茬,她问:“既然这芯片和当初藏在我房间的是一样的,为什么你只查出了我房间的,没查出这个?”

夏之森抒了一口气,悠悠道:“我用的灵力优先把你的房间排除危险。”表情有些许无奈,听上去似乎对这具身体极为不满。

荀鹿咬着嘴唇,将笑未笑。

所以,当晚她不过用了一般的力起推了他,他便显现了孱弱之状。看来,那根本原因不在于自己推的动作,在这个任务世界不该使用灵力,却违反规则使用了,便要遭受反噬。

上一次用的程度轻,所以症状稍微轻点,至少还能靠着墙同她话而这次前后违反的程度重上加重,所以干脆成躺尸状,一蹶不醒了。

这么一想,荀鹿有些后怕,冷不丁地将夏之森通身扫一遍。

夏之森感觉到后脑勺冒风,遁着她的目光,悠悠问:“你干嘛?”

荀鹿:“你下次还是别随便使用灵力吧,万一轻重没把握好”

直接一命呜呼了怎么办

着她又抓起夏之森的手,摸摸看是暖的,遂放心了些。她这么一动作,倒是让夏之森身心愉悦,顺手将两个人连的更紧密些,利落地走出房间:“去找另一个当事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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